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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來開誠佈公地談,老這麼繞彎子不是事兒,該解決的還是要解決,也到了該掏心窩子的時候了,三哥說呢?”
他們打眉眼官司,一來一去各自都對對方有一番估量。汝儉在外苦了那些年,要活著就得靠手段,他先前乾的買賣也是這樣,打交道的都不是善類,近墨者黑是有道理的。事態發展到如今,不得不說他起了很大的推動作用。溫祿的案子不過是陳年舊案,自身不白才讓人有機可乘,如果一直沒頭緒,查案的人不堅持,遞個摺子上去說明情況,很可能不了了之。所以他得讓他罷不得手,至於怎麼巴結住他,下餌,卻不撒網,定宜就是他的餌料。也許並不是真有惡意,不過是洞察他們有情順勢而為,可被人算計的滋味並不好受,更無奈的是知道陷進還是一頭紮下去,誰讓他捨不得心上那顆硃砂?後來呢,定宜盼他,汝儉未必不在盼著他,否則以他這樣精明的性子,會對新來的街坊不察?會容他們在眼皮子底下來往那麼久?打一巴掌給顆甜棗,這樣的套路他葉門兒清。只是這些他都沒和定宜提起,畢竟是親哥哥,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親情不是一隻碗,破了可以鋦起來,他不想叫她傷心,所以自己挨人算計也認了,難得糊塗嘛。
不過不說不表示他矇在鼓裡,他得敲打汝儉,明著暗著給他放話,案子是必定一查到底的,但是用不著讓人牽著鼻子走,他自己心裡有裁度。
也確實該談了,汝儉沒有急赤白臉,旋身在圈椅裡坐了下來,並不和弘策直接交流,把視線移到了定宜身上,語氣還挺嚴厲,“我問過你,你說沒和隔壁走動,不知道人家是誰,敢情你蒙我呢。”他指著對面的人問,“這是誰?憑空冒出來的?你什麼時候學會扯謊了?”
“那什麼……我沒……”定宜心裡緊張,荷包上的穗子被她攪成了一團麻。她怯怯抬眼看汝儉,目光一顫,很快又垂下眼皮,縮肩塌腰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汝儉長嘆一聲,“這樣好?大白天兩個人關屋裡頭,不明不白的。王爺怎麼樣咱們不敢埋怨,怨就怨自個兒。你往後什麼打算呀,還活不活了?”
她兩眼含著淚,樣子可憐到極點,往前蹭兩步說:“三哥,我和他不是鬧著玩,你也知道。他費了那麼大勁兒找到咱們了,就說明他是誠心的,你不能再讓我嫁別人了,我就跟他了。”
汝儉瞪她一眼,“這是姑娘該說的話?你麻利兒家去,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弘策護犢子,笑著打圓場:“三哥稍安勿躁,定宜說得沒錯,我們的確是花了心思的。我公務忙,不是能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