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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終歸不敢放在桌面上,要知道戴笠可是被委員長所看重的人。
杜文成的橫空出世給了沈涵陽一個表現的機會,復興社本就是搞政工的高手,沈涵陽更是其下層小頭目中的佼佼者。所謂好風頻借力,送我入青雲。杜文成需要一個沒有政治傾向的管理,戴笠需要一個可以掩人耳目的臥底,沈涵陽需要一個擺脫控制的機會。於是,一切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客觀地說沈涵陽的工作能力還是很強的,在復興社的幾年中,作為基層小頭目的他時常帶隊進行考察實踐,雖然辛苦但卻為他積累了大量的工作經驗。此次應聘濟南辦事處主任雖不敢說得心應手,卻也是應對自如。
就在沈涵陽享受這種沒有任何羈絆的工作樂趣時,本來進行得很順利的收購日資產業計劃出現了偏差。由於國府頻頻受到來自日本以及西方列強的外交壓力,當這種壓力越來越大國府難以承受時,便將這種壓力轉嫁到濟南臨時辦事處主任沈涵陽的頭上。而濟南的一些親日分子也開始跟著起鬨鬧事,推波助瀾。
“好吧。”沈涵陽的辦公室裡,他嘆著氣對身邊的秘書說:“讓那些人去會客室,我過一會兒就去找他們。”
臨時辦事處的會客室裡,一夥人正吵吵嚷嚷地議論著什麼,唯有中間一名老者臉色陰沉地一言不發。
“說實話,我很清楚這份契約究竟是怎麼回事兒,相信你們自己也很明白。”沈涵陽一進門就把一份契約拍在桌上,用譏諷地口吻看著馬良說。
“馬老雖然年過花甲,卻依然壯心不已,實在是令晚輩敬服。只是馬老可曾認真想過,這個時候和日本人籤這樣的契約是否合適?”
“老夫自幼習武,壯年從戎,一介武夫,聽不得你們這些彎彎繞。老夫只想知道,這天下是否還是民國天下,這‘民主、民生、民權’是不是已成了一句空話。”
六七十歲的馬良看也不看沈涵陽一眼,自顧擺弄著手中的茶杯。
“日本人的紗廠有老夫的股份,老夫的要求合情合理。就是委員長在此,也要還老夫一個公道。”
他把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頓說:“老夫是個商人,講究的是在商言商。這份契約也不過是民間的商業往來,與政治無關,老夫也不怕有人扣我漢奸這頂帽子。”
他衝著沈涵陽樹起兩根手指,說道:“兩天,兩天後老夫要收回屬於我的紗廠。差點忘了,你們戴老闆懇請老夫與辦事處合作,現在看來能否合作就看沈主任的態度了。”
戴笠,戴老闆?想起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