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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進展的暫時只有中國。正是為了規避有可能存在的風險,從上到下的有關部門只好對杜文成發出嚴厲到有些苛刻的命令。
在這個世界上,畢竟還沒有那個國家或組織敢獨自冒著如此巨大的風險,去突破這個有可能危及到整個人類命運的禁忌。也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或者組織敢於和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為敵。無論是美國還是俄國,或者中國。
具體到杜文成個人,只能說他是一個很悲劇的配角。如果不是時空變化導致穿梭機的權力受到限制,那麼,面對著二十世紀初期紛亂的世界秩序,有著諸多限制和諸多顧忌的杜文成,只能做一個乖乖的籍籍無名的觀察者。
萬幸的是這一切都有了根本性的轉變。杜文成也在很短的時間裡學會了怎樣去適應這個世界,同時也學會了撬牆腳,走鋼絲,也就弄出了智會韓復渠,輕取濟南城的這些事來。
“觀察者,我不清楚你所說的一切是否正確,我的本分只能按照設定的程式運轉。所以我遵從你的命令。”
杜文成滿意地點點頭,說:“好。按原有計劃執行。”
自濟陽一線進犯濟南的日軍第二旅團轄有兩個步兵聯隊近萬的兵力,二十八日上午,第九步兵聯隊的兩個大隊作為先頭部隊首先渡過黃河,並前出到距濟南十公里處構築了陣地。
第九步兵聯隊長酒井正男在視察了陣地後,隨即返回黃河岸邊準備接應尚未渡河的其餘部隊。
“武藤君。”就在杜文成登上濟南城頭的時候,酒井正男走進了剛剛渡過黃河的第十七聯隊長武藤雄一設在黃河南岸的臨時指揮部。在打過一聲招呼後,酒井揮手將指揮部裡一干人等趕走,隨即就一屁股坐在一把粗木椅上。
第九、第十七聯隊的聯隊長酒井正男和武藤雄一原本就是鄉鄰,又先後畢業於同一所軍校,故而私交甚密。
武藤雄一給酒井倒了一杯清酒,說:“戰事將起,少喝一些。”
酒井依言小抿一口道:“我的部隊已經前出到濟南城下,如果一切順利傍晚就可進駐濟南。這讓我想起為天皇效忠了的中野君來。濟南的杜文成可不是易與之輩啊。”
中野是日軍特務機關長,是日本派遣軍參謀本部先期派駐濟南的特務頭子,也是酒井和武藤的鄉鄰。可惜他命運不濟,剛到濟南就趕上杜文成的鐵血清洗。於是,酒井口中的中野君幸運地趕上了效忠天皇的頭班車。
聽了酒井的話後,武藤雄一笑著問道:“一向不輸人的酒井君今天這是怎麼了?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