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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填滿。總希望,以什麼樣的方式都好,只要有人關心她,有人在意她。
哪怕是對她說一聲,“新年快樂”,那樣就好。
卻沒有。
可他那天晚上出現,她甚至暗暗地想過,那個人是誰都好。
哪怕他不愛她,哪怕他憎恨她。
但是人總是貪婪,一開始渴望他的陪伴和在意。
後來就渴望,他愛她。
再後來,就渴望他能給她一個未來。
她還在沉思,忽然感覺到,剛才鬆了的,幾乎要從她肩膀上抽離走的力道,再一次環緊了她。
他低下頭,冰涼柔軟的唇廝磨她同樣冰涼的後耳廓,用低沉嗓音問:“你來這裡,他知道嗎?”
“……”
他問的當然是沈何晏。
她還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卻還記得她耳朵後側最為敏.感。突然啃咬了一下她的後耳廓。
她吃了痛,顫抖一下。
他又問一遍:“他知道嗎?”
她剛才緊繃著的神經和僵硬的肩背,一瞬鬆弛了。整個人都在他懷中不可抑制地軟了一下。
他低下頭,開始啃吻她的耳朵,從耳廓到耳垂,又吻到她的唇角。她本來有些抗拒,後來卻受不住了,腿不自禁地跟著軟了。
往下跌時,扶了一下他環著她腰的手臂。
這卻更像是一個回應的訊號。
於是他更加大了攻勢,臂彎一攏,將她正面翻過來,攬過她柔軟的腰肢,去吻她的唇。
他向前搡著她走,她被他推著向後跌撞。
最後,被他按在了附近一張玻璃桌上。整個人被迫栽了上去,冰冷的玻璃激得她頻頻顫抖。
也是這一瞬的冰涼,讓她忽然發現,她竟不知不覺也在回吻他,一條腿還不自禁地勾上了他的西裝褲。
在交錯的吻之間,輕輕廝磨。
心死了,身體居然還是活著的。
身體會不由自主地回應他,從那個在巴黎的雪夜開始,這麼多年來,好像已經成了一種本能。
真是可怕的本能。
窗外菸花燦爛,無止無休,男人的半邊輪廓被映襯得明晦又溫柔。
煙花不斷地飛騰,停留,餘燼飄落入海,證明剛才那一瞬的絢爛,是真的存在過。
他低沉灼熱的氣息,接連不斷地一路下移。
在黑暗中循著記憶,在她頸側的那顆痣附近流連,那是他最愛親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