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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的一件事,或是一個未來的打算。”他聽了,依舊很嚴肅地搖了搖頭,說:“這是用推陽法推出來的,所以你的猜測都站不住腳,唯一能符合條件的,也只有一個人的生辰八字,想必釋出這些籤的人,是不會放一隻動物的生辰八字的。”
秦一恆話音落下,車裡陷入了寂靜。我其實並沒有想什麼,只是不想說話。過了足有十分鐘,他才打破沉寂,說:“今天終歸沒白來,還無意得到了劉瘸子的資訊。本來聽房老頭兒這麼說,我還以為劉瘸子留下了什麼線索,可那頂帽子我仔細看過了,並沒有任何玄機。現在看來,劉瘸子還沒有遭遇不測,應該是見勢不妙躲起來了。”
“但這其中還是有一些奇怪的地方。劉瘸子既然預料到了會有危險,為什麼不向人求助呢?房萬金現在雖然相比當年是沒落了,但還是人脈很廣、手腕很大的主兒,在這個圈裡,算是響噹噹的人物,按理說擺平一些事還是綽綽有餘的。劉瘸子既然都能上門來告別,完全可以向房萬金求援的。”
聽秦一恆唸叨,我也猜測,這房老頭兒歲數這麼大了,再硬朗腿腳也肯定不利索了,看來是劉瘸子不想給老頭兒添麻煩。
秦一恆聽了直搖頭,說:“即便這是成立的,那劉瘸子也完全可以向我求助。”
我腦袋直犯暈,已經無力思考了,索性閉上眼揉揉太陽穴。忽然,我明白了,劉瘸子之所以沒向任何人求助,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遇到的麻煩是別人解決不了的,他知道求助也是無濟於事,只能自己扛著或躲起來。這麼說的話,他不是殺了人跑路了吧?
我趕緊把推出的結論告訴了秦一恆,他聽了就“啊”了一聲,說我的推測倒是很靠譜。然後他低頭想了一陣子,還是搖搖頭,表示現在憑空猜測是找不到答案的,恐怕我們還得從宏達集團入手,一切只能走著瞧了,說完,就發動了汽車,按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