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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
這些人很默契的都站在船艙的另一邊,之後就沒見有誰動彈。白開湊到我身邊道,小缺,一會兒你挺住了,還指望你查謎底呢。別給老子掉鏈子。
他話說的不明不白,我就想叫他說清楚點。剛張開嘴,白開一伸手就塞到我嘴裡一個東西,又低聲說,含住了,一會兒有機會塞到老頭嘴裡。
我瞬間就知道了我嘴裡的是啥了。媽的這是個活物啊!
是白開的蟈蟈!蟈蟈這腿本能的在我嘴裡亂蹬,腿上的倒刺兒扎的我舌頭直疼。
我心說媽的一會兒它咬咋辦?而且這味道也不好啊,老子又他媽不是雞!
白開狠狠的捏了我胳膊一下,又囑咐了一句放心它不會吃了你。人就船艙裡溜出去了。
我很難形容這種感受,口水止不住的流,還不能吐出來。好再蟈蟈折騰了一會兒就不動了。我只能不停的轉移注意力,騙自己嘴裡含著的是個打火機。
這麼熬了四五分鐘,船艙裡的燈忽然亮起來了。我根本不顧上嘴裡含著什麼了,立刻在人堆裡找秦一恆。
無奈這些人沒有一個是他。
這幾個人一個個的面無表情,真的很像在哀悼老頭。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這些人心裡有鬼。
燈亮開之後,船艙裡的景象也一覽無遺了。
果然跟我之前預料的一樣,船艙的那一頭,端端正正的擺了一口棺材。
棺材蓋這時候是開啟的,我看不見老頭的屍體。琢磨了一下,等會塞蟈蟈也他媽是個高難度的活。棺材後頭是一個很簡單的靈堂,沒有花圈,沒有供奉的瓜果梨桃,只有一個很小的方桌子,比棺材高一些。桌子後頭是遮住整面牆的黑布,布上也沒掛任何東西,看著跟幕布似的。這配置遠比普通一個平頭百姓還差。
桌子上頭,有兩盞蠟燭,都沒點著。
兩根蠟燭之間立著一張遺像。照片應該是老頭年輕時候拍的,猛一看還挺精神。然而等我定睛看了之後,我忽然感覺一盆冷水從頭淋到了我腳面。
因為這遺像上的人我認識,媽的這人是袁陣!!!是那個之前一直跟我合作的袁陣!!是那個年紀輕輕人脈卻很廣的中介人——袁陣!
這老頭是袁陣????還是這棺材裡的屍體是袁陣!!?袁陣媽的不是早就在祠堂裡死了嗎?
屍體我跟秦一恆都是親眼見過的啊!?
我完全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本能的就衝到了棺材邊,我到要看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