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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舊,還是老式的雙層門,就是裡面一扇木門,外頭有一扇鐵柵欄門,猛一瞅跟去探監似的。
外頭的鐵門已經生了不少的鏽,這裡頭畢竟挨著水,很潮。金屬非常容易生鏽,所以很難判斷這扇門用了多久了。
我用手擰了擰,門還是沒鎖。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擰開了鐵柵欄門。
還沒等開啟木門,我停住了。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的第六感忽然告訴我,這木門後頭有一個人正在從貓眼裡看著我!
我下意識的把手裡的打火機滅了,大氣都不敢喘了。按理說之前應該是從船上下來不少人的,我心說必是都在這屋裡?
我雖然點著光,但從貓眼裡肯定還是看不清我的面容的,對方不開門倒也正常。這種情形下誰能看出來老子是人是鬼?
雖然隔著一道門,但我總感覺是在跟人臉對臉對峙似的。
我想了一下,沒敲門。
裡頭的人是敵是友不知道,這麼盲目的示好很容易狼入虎口的。我乾脆從門前閃到了一邊,故意的又打亮了打火機。我估摸著裡面的人肯定忍不住會開門出來看。這樣無論對方是誰,我都算是佔據了一些主動。逃跑來得及,闖進去也是有一定機會。
我等了一會兒,果然裡面的人按捺不住了。
我聽見了對方悄悄把門鎖擰開的聲音,接著門緩緩的開了一條縫。我心裡這時不免緊張,按照恐怖片的套路,探出頭的一般都是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我腳上已經繃住了勁,隨時準備來一個哼哼哈兮漂亮的迴旋踢什麼的。
然而當門縫更大一些之後,我長出了一口氣。
這屋裡頭有光!既然有光,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但起碼是活人沒跑了。我手中的打火機這時已經開始燙手了,又過了幾秒,門終於開啟了。
裡頭立刻閃出來一個人,還沒等看清長什麼樣,就聽見那人嘿了一聲,道,小缺兒乖乖,我把門開啟,你要不要進來,要不要進來?
這聲音跟風格太熟悉了,奶奶的是白開。
我差點就歡呼了,這種情形下太需要一個伴兒了。我道,這地方不會是你用來金屋藏嬌的吧?媽的在船上你倒是等我會兒啊!白開噓了一聲說你先別急,之前的那個屋你去過了嗎?
見我點點頭白開又道,那成,歡迎來參觀白府,進屋記得換拖鞋!
我跟在白開身後進了屋,屋裡頭所有的燈都是開的。
眼睛一時不適應還有些睜不開。待到我緩了一會兒,才開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