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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忙跟著照做,白開這下口實在太狠,指肚上的儼然就是一個小血坑。
我心說媽的怎麼換成指頭光受傷了!
我後背緊緊的靠住了白開,倆人瞬間就變成了好萊塢槍戰片的感覺。
然而這種形容我卻一點不覺得自己成為了牛叉的大英雄,反而覺得自己像是別人的盤中餐一樣可憐。
這麼折騰了一下,剛才能看見的影子這會兒反而看不見了。
四周黑漆漆的,白開再次打亮了打火機。
我道:“那汙穢現在哪兒去了?你他媽這麼懂行倒是想想辦法啊!”
白開搖頭道:“我他媽唯一保命的判官紙都燒了,你讓我現在能幹嘛?”
我道:“那我們總不能就保持這個姿勢走出去吧!”
白開怒道:“你還想走哪兒去?你這張破船票不坐破船還能幹嘛?!”
白開說完忽然嚴肅道:“不行,我對你不放心,我們要回到船艙裡去。”
我徹底蔫了,媽的這不是明知艙有鬼偏向鬼艙行嗎?
正想著白開那邊已經行動開了,我不敢讓後背離開他,只能被脅迫著跟著。
這種前進的方式很像小時候聯歡會玩的夾氣球,十分的考驗耐性和腳步。而白開那邊根本就沒有要遷就我的意思,我這隻能玩命的貼住他。
又快到船艙的時候,白開道:“一會兒我們要躲到衣櫃裡去,現在只有那裡最安全。”
我怒道:“那不趕緊的!”
我話音剛落又聽白開改口道:“我靠,媽的船艙進不去了,那些汙穢都是被衣櫃引過來的!”
我這時是背對著船艙,根本看不見船艙裡的狀況,玩了命的斜著眼看,彷彿能看到船艙裡有很多個黑影來來回回的,也不知道是我的心裡作用,還是眼睛斜到極限了導致的視覺偏差。
我心說我這次終於在河邊溼鞋了嗎?
這會兒我反而不害怕了,好幾次都是這樣,當知道有危險的時候,本能的反應都是逃避和自保。可當危險真的無法避免的時候,我卻次次都會在這種情況下釋然。大概真的是汙穢見多了,自知自己也會換一種形態存在而已,並不是消亡。
白開顯然還在想辦法,我乾脆把手遞給他道:“還要血嗎?要掛就掛的壯烈點!老子算看透了!”
白開說道,老子給你當墊背的,你也配!?呸!缺心眼你聽我的,一會兒往裡衝,你瞄準了,我把你推倒衣櫃裡!記住了!我的錢到時候轉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