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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點。
可如果秦一恆壓根就是從b點一個人先走回到a點的呢?
我一把搶過白開的手裡的打火機,照著這些畫。
我懂了,這些畫根本就不是秦一恆發現衣櫃後,去收集來的。
而是他一早就見過了這些畫。
我不管白開聽不聽得懂,我只是需要向一個人傾瀉要把我腦子漲爆的想法。
一股腦的全倒給了白開。
白開一連發出了好幾聲啊,狠狠地拍了下我肩膀道:“缺心眼,你總算硬氣一次。得,現在你的智商能排到衣櫃中的倖存者第二名了!”
白開蹲下身道,你快給我講講經歷,越細越好。現在你開竅了,我們終於能他媽的溝通了!
我揉了揉太陽穴,我經歷的實在太多了,要真講起來,的確是個大工程。
不過現在也不知道還要在這狗日的衣櫃裡躲多久,有話講總要比面對著密閉的黑暗要好。
於是我就原原本本的把我從第一次生意開始遭遇的事,一點一點的講給白開。
對於以前的回憶,我的確想過等到老了寫出來,沒準能賣個大價錢。
但我沒想到會這麼快。
我在黑暗中講了足有一個鐘頭,可根本就沒講出來多少東西。
這一夜的折騰讓我的大腦很難集中注意力。最後我口乾舌燥,喉嚨已經無法發出聲音。徹底無法繼續講吓去了。
白開也是見現在的確不是說話的地方,也就沒追問。
倆人在衣櫃裡又安靜了幾十分鐘,我就聽見白開的手錶滴了一聲。應該是在報時。
白開立刻把衣櫃門推開了一個小縫,興奮道:“小缺,天亮了!能出去了!”
沒等白開話音落下,我人已經本能的衝了出去。
外頭的明亮讓我一時間很難適應,完全睜不開眼睛。
船艙裡照進了很多陽光,我直接癱軟到了陽光裡。覺得自己從來沒這麼喜歡過白天,就地就想睡一覺。
“我操,先下船再說!”白開吃力的把我拽起來。轉過身打量了一番,床艙裡簡直不堪入目,到處都是血。我完全不想再多看一眼,只是依靠本能的朝船下走。
出了船艙,我看見了熟悉的藍天大海。海風打在我臉上,讓我頓時一陣恍惚。
昨晚我們到底在哪兒?這船什麼時候又悄悄默默的開回來了?
我轉過頭看白開,他也是一臉詫異。
不過這現在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