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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嗎?我舉起棺材板衝那人搖晃,這東西一直在你這裡放著?
那人看著我的眼睛不緊不慢的說,只被你的朋友借走過一次。也就是那次,我才知道這個棺材板上的江爍就是指你。
我額頭開始冒汗了,這屋裡有些熱,這會兒我開始煩躁了起來。
骨灰你可以等等再吃,但時間真的不多了。那人拍拍我的肩膀,又坐到客廳的椅子上喝茶。
我試著跟白開悄聲交流了一下想法,白開出奇的沒有表態,不知道他是不是被他師傅的事情感染了,顯得有點失落。我倆乾脆又坐回客廳,三個人一言不發的不停喝茶。
我看著白開,心裡明白這件事對於白開已經越來越複雜了。而現在唯一能幫他探究事情真相的人或許只有我。那個紋身男,不,也許應該叫他萬錦榮,肯定不是個用嚴刑拷打就能套出話的主兒,否則白開肯定早就已經這麼做了。
差不多又過了半個鐘頭,外頭的天眼瞅著就要矇矇亮了。我終於做好了打算,這骨灰我摸過,很細,顯然是後期做過很細緻的加工,應該吃不死人,大不了媽的老子就當補鈣了。
你叫人送骨灰盒上來的時候記得幫我帶杯咖啡。我站起身,希望老子吃了這些東西能一口氣上五樓不費勁。
白開看我,那人也看我。五分鐘後,那司機真的捧著骨灰盒來敲門了,讓我很意外的是,他帶了很多杯咖啡,因為我沒說要喝什麼咖啡,他就每個種類都買了一杯。
我問了下禁忌,閉上眼挖了一勺放到嘴裡,用咖啡衝進了肚子裡。味道比我想象中要好一些,確切的說,其實骨灰這東西壓根就沒有味道。我下意識的捂住嘴,發現並沒有出現我預想的乾嘔,就又吃了一勺。
小缺你慢點,一口吃不成個胖子。白開用指頭戳了下骨灰嚐了嚐說,你可能會成為我們這行裡的一個傳奇。也許有朝一日,你聽任何一個行內的人說起什麼東西,你都能自豪的拍拍胸脯,這沒啥大不了的,老子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