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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我覺得我這幅身體媽的都快不屬於我自己了。吃骨灰不說,現在還要老子獻血。這樣下去秦一恆沒找到,我恐怕就先走一步了。
這頓飯我吃的不太好,白開死活不願意把蟲子收起來。非要擺到桌子上,面對著這麼一個東西吃飯,換誰胃口都好不到哪兒去。
當晚我睡得也很不踏實,明明很累,卻總是在半夢半醒只見感覺有蟲子在我身上爬。又癢又麻。第二天,昨晚的工頭找上了門來,我才知道那萬錦榮已經先行回去了。工頭顯然還是心有餘悸,加上頭晚上就被我們丟在了哪裡,心裡頭肯定也不舒服。不過他親眼見證了我們幾個人的本事,還不敢招惹。弄得他滿臉苦笑。
我賠了幾句不是,乖乖的把錢給人家結了。又多買了一條煙安慰了一下,才把工頭打發了。
沒了萬錦榮,我們只好坐飛機回去。路上用的時間反而少很多。
到了家我去了兩天骨科醫院,做了理療不說。一檢查才發現,胯骨還有些輕微的骨裂。大夫聽了我的形容,知道我是從好幾米的高度無保護的情況摔下來的。說骨裂已經算非常幸運的了,可見我的身體素質還不錯。起碼不缺鈣。我哭笑不得,不知道是不是吃骨灰補得,因禍得福。回家好好休養了幾天,後來的幾個宅子,我就沒親自去。
又過了一週,覺得身體徹底康復了。我才跟白開約了見面。
原因有二,一是這期間收的幾個宅子需要我簽字。
二也是很重要的一點,白開說那蟲子交代出了一個有磚的宅子。
幾天沒見白開,意外的發現他白了不少。觀察了一下才發現,他手腕上纏著繃帶。似乎真的用血去喂那蟲子了。至於他怎麼跟蟲子溝通的,我沒細問。他也不願意多回答,反正他那一套說出來我也不太懂,也就懶得管那些飼養員與小動物不得不說的事了。
我們約在了一個茶館見面。白開在桌上鋪了張用a4紙畫的手繪地圖。
地圖到不復雜,四周標註了很多算是地標建築的東西。例如地鐵口、銀行、大樓、馬路之類的。
白開說這宅子,就在這地圖上。不過目前唯一的難題就是,他不知道這地圖應該在那個城市。
我拿起地圖,覺得這事很難辦。
這種地形看著太眼熟了。
因為這上面標註的訊息,都不具體。有地鐵口,卻又沒寫是什麼站名的地鐵口。至於其他的就更甭說了,這地圖我敢說能套用到全國多數的大城市裡。
我道,你這是地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