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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反手把手裡的衣服放車後排，殷妤靠坐在副駕駛似笑非笑看他，“你認識蔣商？”
季淮回看她，面不改色，“誰？”
殷妤，“我前男友。”
季淮眉峰蹙了下回答，“不認識。”
殷妤看著他眯起眼，顯然是不信。
不過想著想著，殷妤忽然又想起前兩次季淮和蔣商碰面的場景，兩人似乎確實是不認識。
可季淮不認識蔣商，怎麼會認識程嵐？
而且瞧著兩人的樣子，明顯應該是……親戚……
殷妤琢磨不出來，索性不琢磨了，直接一瞬不瞬地盯著季淮看。
季淮挺闊有型地背後靠，單手撐著方向盤，也同樣回看她。
足足一分多鐘，季淮忽然傾身靠過來，大手捏住她後頸往前，垂眸看著她的眼睛說，“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別讓我猜。”
季淮讓問，殷妤也沒扭扭捏捏，直接說，“剛剛跟你說話的那個女人跟你什麼關係？”
季淮道，“二嬸。”
殷妤擰眉，“親的？”
季淮嗓音沉沉，“嗯。”
殷妤心底驀地一緊，咬著牙說，“那你不知道她兒子就是蔣商？”
殷妤說完，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季淮瞧著她挑了下眉，半晌，面色平靜如水說，“這麼說，我是睡了自己的前弟妹？機緣巧合？還是你蓄意報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