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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無聲息地來,又悄無聲息地走。
有時時間長,有時時間短。
屋內,屋外,這一站就是兩個月。
一日晚上。
抹茶服侍雲歌用過藥後,雲歌指了指屋中的藤椅,又指了指院內的紫藤架。
抹茶以為她想出去坐,忙說:“小姐,不可以呢!你傷得重,還要再養一段時間,才好下地。”
雲歌搖了搖頭,再指了指藤椅,
抹茶終於會意,雖不明白雲歌想做什麼,仍依言把藤椅搬到紫藤架下襬好。
雲歌隔窗看了眼外面,又闔目睡了。
第二日。
劉弗陵來時,聽屋內安靜一如往日。他仍舊頂著烈日,立在了碧紗窗下,靜靜陪著她。
即使她不想見他,可知道她在窗內安穩地睡著,知道她離他如此近,再非不知距離的遙遠,他才能心安。
於安來請劉弗陵回去時,看到藤架下的藤椅,皺了眉頭。
抹茶立即惶恐地低聲說:“不是奴婢躲懶沒收拾,是小姐特意吩咐放在這裡的。”
劉弗陵已經快要走出院子,聽到回話,腳步立即停住,視線投向窗內,好似要穿透碧紗窗,看清楚裡面的人。
於安驚喜地問:“小姐說話了?”
抹茶搖搖頭。
於安不知道皇上和雲歌究竟怎麼回事,不敢深問,不過既然是雲歌吩咐的,他自不敢命抹茶收了藤椅,遂只擺擺手讓抹茶下去。
於安對劉弗陵低聲說:“皇上,七喜來稟奏,霍光大人已經在上頭的大殿等了一陣子了。”
劉弗陵沒有理會於安的話,反倒回身走到藤架下,一言不發地在藤椅上坐了下來。
於安又是著急,又是不解,剛想問要不要讓人傳話命霍光回去。
劉弗陵卻只坐了一瞬,就又起身,匆匆離去。
於安看得越發糊塗,只能揉著額頭,恨爹孃少生了兩個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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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歌的傷好得極慢,一半是因為傷勢的確重,一半卻是心病。
等勉強能下地時,已是深秋。
在榻上躺了兩個月,雲歌早已經躺得整副骨架都癢,好不容易等到大夫說可以下地,立即就想出屋走走。
抹茶想攙扶雲歌,她推開了抹茶,自己扶著牆根慢慢而行。
她一直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這裡,這些事情在她驟然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