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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樣的他,臨出門前又說了句:“在家等我。”
“知道了知道了,一定在家。”
沈駱洲於是出門了。
沈舟然在陽臺上數著數,等差不多的時候拖著搖椅到了落地窗前,拖著腮看他哥從單元門出去,沿著小區的路走向不遠處的大門,一直到拐了個彎不見了。
小區附近生活很便利,出門走幾步就是大型超市,一般沈駱洲買東西都會提前列清單,半小時左右就能回來。
沈舟然等徹底看不到人影,在陽光下神了個懶腰,全身骨頭噼啪響。
他站起來,向廚房走去,把中午要準備的蔬菜拿出來洗好。看著那根黃瓜,他自言自語:“要不切了算了。”
自己的刀工應該沒有那麼差。
他從網上搜尋到黃瓜切菱形的方法,學著一點點切成片。
屋外門鈴聲突然響了。
沈舟然嚇了一跳,刀鋒歪了點,切到了手指上。
好在他刀速不快,只是蹭破了一點皮。他吸著手指上的血珠去門口貓眼看了看,發現是樓上的鄰居這才放心開門。
“你好,有事嗎?”
“哥哥你好,我們家沒有蠔油了,可以借一點嗎?”鄰居是個跟妙妙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家裡是一家三口跟奶奶一起生活。
“可以。”
沈舟然把一瓶新的找出來給她,然後關門。
解決這件事情後,他把刀上的血洗掉,給傷口噴了酒精消毒後貼上創可貼,把案板上的半成品黃瓜片切完,照葫蘆畫瓢又開始處理胡蘿蔔和其他蔬菜。
沈駱洲打算做木須肉,沈舟然把菜備好,特意繞過了肉類的處理。
他雖然能吃肉,但是聞不了生肉的味道,一聞就覺得很頂,難受到想吐。越是品質不好的肉,反應越是強烈。
等全部弄完,算算時間沈駱洲差不多也該回來了。
沈舟然在廚房的水池裡洗了把手,鼻子翕動。
聞到了一股什麼東西糊了的味道。
前幾秒他以為自己聞錯了,皺眉拉開一點窗戶通風。
拉開的一瞬間,濃煙味鋪天蓋地湧進來,沈舟然甚至看到了飄下來的黑煙。
不等他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整棟居民樓的煙霧報警器尖銳地響了起來。
電光火石間,沈舟然突然想到前天沈駱洲跟自己說樓上小女孩的奶奶受不了b市的冬天,回老家了。
現在才四點不到下班的時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