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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我們只是觀察者。”
黎若聽了，看著司博那張道貌岸然的面孔，突然笑了，“觀察者？”
“別搞笑了。生物晶片對人體感官的控制功能是擺設嗎？”
“卡斯城那三具屍體，貫穿傷致死，卻沒有傷口。”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但只要控制了人們的視覺觸覺之類的，就完全輕而易舉了吧。”
“屍體是真實存在的，全息投影表層附著在屍體表面，查案的人當然看不到傷口。”
“說得很好。”司博語氣平平，“但那些人只是桐花街區的底端人口，所以清除措施比較低階。你就不一樣了，你會死得有點價值。”
“真的有桐花城區和中心城區之分嗎……”黎若語氣越來越輕。
“現實裡沒有，”司博繞到黎若身後，開始點觸醫療機械臂的操控介面，“但你們的腦子裡有。”
黎若身後的機械臂高速運轉起來，咔噠一聲，伸出一把細長的手術刀。
言陽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他立刻調動全身力氣。卻無濟於事。
他只能坐在那把椅子上，任由自己的冷汗浸透衣衫，像個只會睜著眼睛喘氣的廢物。
在那被強行拉長的短短几秒鐘裡，他眼睜睜看著那把鋒利的手術刀，切入黎若的面板，毫不停頓地划動。
他聽到了黎若喉嚨裡壓抑的嗚咽。
言陽不可控地開始發抖，他受不了地閉上眼睛。
房間內的血腥氣開始濃烈起來。
下一秒，肩頭卻被溫熱手掌用力握上。
司博沙啞的聲音在耳側響起，“不睜眼嗎？這可是和母親的最後一面了。”
一句話像是一把淬毒的利刃扎進言陽仿若懸停的心臟上，他眼眶一熱，強迫自己睜開眼睛。
眼前的景象卻像燒紅的烙鐵燙在言陽的視網膜上。
視線裡，機械臂剛剛把黎若的頭皮剝下，完完整整一張。
鮮紅的血液流了黎若滿臉，她那顫動的纖長眼睫，像是狂暴血雨中被打溼的蝶翼。
言陽盯著黎若的眼睛，和他一模一樣的灰色眼瞳，深處已經被痛苦和絕望擊潰了，混亂地坍塌成一片廢墟。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黎檢察官。”司博又離開了言陽身側，踱步到黎若面前，“馬上就是顱骨了，一會兒估計你就說不出話了。”
“……放…放過……”
然而事實是黎若已經近乎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