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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第二種可能更致命一些,從內部蠶食集體的力量,沒有人是同伴,憂懼所到之處都是猜忌。
一直沉默不言的中年人終於說話了:“那麼,為了安全,今晚就不要一人一個房間了。”
真的僅僅是為了安全嗎?黎止沒有問出聲,因為在座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我也覺得應該這樣!大家彼此照顧一下!”西池倒是個少根筋的,忙不迭出聲贊同,“可怎麼分呢?”
中年人:“就近原則吧,本來的房間離得近今晚就住在一起。”
“但總有一個人要落單吧。”一把清潤的女聲響起。
樂顏是唯一的女性,顧忌得總會多一些。
“有一個三人組也可以,”西池說,“畢竟客房還是很豪華的。”
樂顏蹙眉,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我不覺得這是個好提議。”
黎止聽出了她語氣中的不滿。
“先看這個吧,”她不等旁人答話就自顧自轉移了話題,“我一進來就看見在桌子正中間擺著,管家讓我們過來肯定不只是喝茶聊天的。”
她指的是桌上花色豐富的卡片,原來是塔羅牌。桌子上的沒有任何其他陳設,只有塔羅牌在正中央整整齊齊碼著,極為明顯的指引。
一提到管家,尤樹又想起了那雙空洞的眼,“為什麼要按照他安排的來?誰知道他要幹嘛!”
“做了說不定還能得到些資訊,不做的話……”樂顏皮笑肉不笑,”你不是探查了一上午嗎?除了告訴我們跑不出去之外,還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嗎?”
“你!”尤樹語塞,只發出了個短促的單音。
“你難道還搞不清楚我們現在的處境嗎?”她語氣軟了些,“除了按照他指示的做別無選擇對吧。”
黎止想起了男孩那不死的模樣,和巨大力氣擊打時帶起的呼嘯。
尤樹的眼角耷拉了下來,隨後他賭氣似的,手重重放在桌子上,從塔羅牌堆裡抽了張牌,手一翻亮出了牌面--
只見牌上畫了個身著白色長袍的男人,右手拿著權杖指向天空。
“魔術師。”樂顏看了一眼說道,“釋義為‘創造’。”
“工作原因,我之前粗略瞭解過塔羅牌。”她感受了幾道探究的目光,不等有人問就索性先解釋了。
黎止倒是對神秘學完全不瞭解。抽牌的尤樹聽了後也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這代表了什麼。
中年人出聲問道:“每個人都要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