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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疚上前:“兩位小兄弟昨晚睡得如何?”
“還好,楊將軍呢?”周侍衛和煦地寒暄。
楊成一臉憂愁:“前路未卜,哪睡得著。”
“楊將軍不必擔心,他們既然沒有立刻殺我們,便說明有轉圜的餘地,想來只要能滿足他們的條件,咱們就沒事了。”周侍衛安撫。
楊成:“但願吧。”
說罷,他又面露歉意,“都是我對不起你們,要不
是因為我,你們也不會淪落至此。”
“如今這種情況也非你所願,楊將軍莫要內疚。”周侍衛客氣道。
楊成苦澀一笑,正要再說什麼,角落裡還在睡著的人嘟囔一聲:“煩不煩,困著呢……”
楊成皺了皺眉,下一瞬房門開了,兩個窩頭扔了進來,剛才還睡著的人立刻連滾帶爬,一手一個就往嘴裡塞。
楊成看的一陣火大,直接從他手上搶過完好的那個遞給陳盡安:“孩子,你吃這個。”
送窩頭的百姓輕嗤一聲,便將門重新鎖上了。
陳盡安皺了皺眉,一言不發的接過來,掰了半個給周侍衛。
他不說話,楊成也不在意,反而嘆息一聲:“你與小山明明差不多大的年紀,為何你如此懂事,他卻混賬一個。”
陳盡安還是不理他。
“楊將軍可別這樣說,我家這混小子賤命一條,哪配與您的公子相提並論。”周侍衛笑呵呵打圓場。
真實身份不能提,他們便說自己是幹鏢局的,這次的任務便是負責送一個病弱少爺回鄉修養。
這個病弱少爺,自然就是祁景清了。
世子離開駐守之地是大忌,他們在出發前便編了一套天1衣無縫的說辭,如今正好用上。
楊成從未起疑,聞言只是連連嘆氣,愁眉苦臉地轉身到牆角坐下了。
周侍衛看了他一眼,悄悄拉了拉陳盡安的衣裳,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這個楊將軍也是夠奇怪的,說不重視這個兒子吧,明知嶺南不太平,還要親自去接他,說重視吧,咱們都在一起關三天了,也沒見他跟兒子說幾句話,每回那個楊公子想靠近他,都被他兇走了,父子兩個現在鬧得跟陌生人一樣。”
陳盡安抬眸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這兩父子一個東一個西,中間隔了老遠。
“我總覺得楊成的態度有些奇怪。”他緩緩開口。
周侍衛立刻點頭:“是吧,我也覺得。”
“我說的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