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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的豎形線條十分明顯。
“忙歸忙,飯還是要吃。”魏馭城語氣極自然,逐一開啟盒蓋,試圖以佳餚勾引。
這個場景很奇妙,魏馭城這麼精英在上的氣場,此刻看起來,頗有幾分洗手作羹湯的煙火氣。林疏月很喜歡這一秒的感覺,踏實的,安心的。一上午的緊繃神經釋了壓,腳底輕飄飄的,想找個地方坐下。
能坐的只有魏馭城身邊,林疏月也沒什麼好扭捏,大大方方坐過去後,很認真地問了句:“如果我說句挺沒意思的話,這飯你還吃得下嗎?”
魏馭城沒抬頭,把白灼蝦和青菜對調了位置放去她面前。他說:“只要是你說的話,就不會沒意思。”
魏生談情說愛一把好手,林疏月彎了彎唇,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這沒意思的話了。
她安靜,魏馭城看她一眼,冷不丁問:“要跟我AA?”
林疏月眉眼一挑,神靈活現地帶著一絲小傲嬌,“既是請客,哪有出錢的道理。”
這話合他心意,魏馭城也笑起來,“嗯,我請客,你多吃些。”末了,又補一句,“魏董的便宜不好佔。”
“又不是沒佔過。”林疏月隨口一說,說完便懊悔不已,遂又欲蓋彌彰地一通解釋:“你幫過我弟弟,也幫過我,我是感激你的。”
魏馭城品出她的三分真心,自己卻仍是七分不滿。
真當自己人,哪還會說謝。
碰到這個敏感界限,雙方都會各懷心思,場面也就冷了下來。魏馭城不言不語的模樣,似是習慣。林疏月忽然不怎麼捨得他受這份習慣,於是主動的,把沒吃的米飯盒推過去,“分一半給你吧,我吃不完浪費。”
魏馭城手停住,看向她。
林疏月自然而然地用筷子撥了一半的米飯去他碗裡。這是兩人為數不多的獨處中,最和諧的一次。
魏馭城用餐很有規矩,碗勺不發出丁點聲響,細嚼慢嚥,卻沒有半點做作之感。體面與教養,與他這個人渾然一體。
二十分鐘不到,兩人將飯菜吃得乾乾淨淨。林疏月動手收拾,魏馭城也幫忙。林疏月說:“你歇著吧,別把衣服弄髒。”
林疏月做事麻利,把殘渣裝進一隻袋子,還給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魏馭城指了指右邊,“洗洗手。”
右邊做了道嵌入式的隱形門,直通二十餘平的小房間,那是魏馭城的休息室。裡面傢俱以及衣服生活用品一應俱全,還隔出了一個單獨的盥洗室。
林疏月記起鍾衍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