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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睡吧。”顧硯山關了床頭櫃的燈,房間一下變得黑暗,等了許久,未聽到宋真意的回覆。
顧硯山問:“不睡嗎?”
宋真意說:“那…那我們現在試試?”他喉結滾動一下:“你說的那個親密訓練。”
顧硯山翻身面朝宋真意,憑著感覺摸上宋真意的臉,懲罰性的□□了一下:“我發現你真的很愛作死啊。”
宋真意:“那你來不來。”
顧硯山:“不來。”
宋真意本想生氣,卻聽顧硯山說:“又是在床上又是溫香軟玉在懷,我會直接把你辦了。”
宋真意受不了他這樣說,明明以前好好一根正苗紅的發小陡然變得隨地開黃腔,他順著溫度摸進顧硯山的被窩裡,摸著硬邦邦的手臂使勁擰了下:“你不是說了讓我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嗎?”
顧硯山聲音突然帶著笑:“宋真意。”
“關了燈你就不怕我了?開了燈你可是讓我看一眼都不行,現在敢掐我了?”
宋真意氣弱的在掐印上摸了幾下以示安撫:“我就是對你那個親密訓練挺感興趣的嘛。”
顧硯山饒有興致:“我發現你不僅仗著我喜歡你撒嬌鑽空子,你還特別的急功近利。”
宋真意被說的煩了,既不開心又委屈:“那你什麼意思嘛?我發現你現在怎麼老挑我的刺,就跟那種把女朋友追到手就換了嘴臉的男生一樣,你以前一句重話都沒有給我說過!”
顧硯山聽著宋真意聲音是真的惱了,連忙坐起來開燈,眼神示意自己下半身無奈道:“祖宗,我是真的被你兩三句話給撩起來又不想讓你發現,所以才嘴炮的,原諒我?”
宋真意偷偷用餘光看了那起伏的一團,疑惑道:“你什麼體質啊,這麼…這麼不禁撩的嗎?”
顧硯山:“是你非要在床上給我說要親密訓練的。”
宋真意捂臉,牽著睡衣領口前後抖動往裡吹涼風:“今兒空調實在開太大了。”
他渾身冒著熱氣:“你想象力也太好了吧,我就是想著牽牽手親親嘴,你這兒直接…直接…”
一想到顧硯山腦海裡想著把自己給辦了,他就說不出口。
顧硯山看了他一眼,再看了眼自己下半身:“所以,也許你還沒適應到最後一步,我自己先被撩死了。”
這話裡話外竟是埋怨宋真意的意思:“我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宋真意耳根通紅,覷了他一眼:“你這是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