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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隨和,其實□□的很,還挺鬼,萬一他框我的呢?先讓我聽話,再讓我慢慢忘了你。”
“嗯。”顧硯山一手插進宋真意的髮根裡:“有我。”
顧硯山的聲音好像比高二剛見面時更成熟更低沉一點,宋真意頭枕在他側腰絮絮叨叨的說著家常:“你是不是又長高了?”
“有吧。”
“有、吧?你都不在意的嗎?太過分了…”
在酒店待了一天,兩人坐上了飛江城的飛機,昨天晚上宋真意可不敢撩撥顧硯山,他就跟喝了酒一樣上頭,把自己也整的痠軟。
宋真意怕自己控制不住顧硯山。
對這種事,他又怕又好奇,還有點想。當然只在心裡想想。
僅僅過了幾天,宋真意回到外公外婆在江城的房子,看著熟悉的一磚一瓦,黑色的雕花柵欄門,和門內大片的花園。
宋真意飛奔到自家門前,嗅了一口花園的梅花,心情樂得像枝頭的鳥:“為什麼僅僅幾天沒見,就跟幾個月沒回來一樣?”
顧硯山雙手插褲兜,跟在他的後面,隔著柵欄門笑吟吟看著他。
柵欄門不是用來防盜賊的,只是為了好看用,每根黑色柵欄之間能透過大半個人。
宋真意從顧硯山那能膩死人的表情中似乎能看到“寵溺”二字?他忽的後背一麻,他離開江城的時候,還和顧硯山還曖昧不清。
那時候顧硯山老擔心他是個直男。
現在兩人是正式的情侶關係了,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找個“男”朋友。
而且不出意外,他是被壓的那個。
顧硯山是“純1”,可gay圈不是遍地飄零嗎?如果顧硯山是零,該是什麼情況?
自己的接受程度會更高嗎?
他們前幾天接吻多次,宋真意原以為吸的口水嘖嘖的聲音都挺下/流的,親就親還搞得那麼噁心。
他在知道顧硯山是gay之前,沒有想過自己會談戀愛。就算給個戀愛幻想,也認為親臉是極限了。
在知道顧硯山是gay後,也是想和他親親額頭和臉蛋,他以為是很親暱的感覺。
結果真和顧硯山親的時候,那感覺欲的他想原地昇天。
還有顧硯山的聲音,一般不會叫,只偶爾發出一個氣音,又低又磁。
他不想承認自己飢/渴的,但他也許再也不敢直視顧硯山跑步打籃球的樣子了。
如果顧硯山是零,會躺在他身下,雙眼迷濛的看著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