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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鬧,只是冷冷淡淡地這麼問著,卻有種不得到答案不會罷休的執著。
男人終於還是動了怒:“你自己生的女兒,你不管,我替你管!”
女人的聲音幽幽響起,語帶諷刺:“你以什麼身份替我管女兒?我的男人?她的後爸?”
“欒鳳。”每一次,他威脅人的時候,總是會叫著她的全名,不用多說什麼,已經讓人不寒而慄,他還是尋常的語氣,卻已經明顯不同:“你永遠都要記住,我能給你的,我也能收回。”
……
時間過去了很久,外面乒鈴哐啷的聲音和不斷升級的爭吵終於歸於平靜。
閆涵到底不是常人,最終還是把欒鳳給壓了下去。說到底欒鳳不過是依附著閆涵存在的女人,她的錦衣玉食,窮奢極侈,都是閆涵給的。離了這些,欒鳳如何過活?
這間房間駱十佳已經很久沒有住過,所以門鎖被扭動的時候,駱十佳聽見那聲音稍微有些乾澀,咔噠一響,吱呀一聲,門被外面的人輕輕推了開來。
駱十佳沒有動,閆涵心事重重地進來,習慣性去握駱十佳的手,還沒觸碰到駱十佳的面板,駱十佳已經嫌惡地躲開了。
“醒了?”閆涵的聲音很溫柔,沒有一絲強勢的影子。
“沈巡呢?”駱十佳撐著身子做了起來。大約是睡得太久了,她一坐起來,就覺得頭有些暈。
“餓了嗎?我叫人給你做點吃的?”
駱十佳不恥地睨視著他,又一次重複著自己的問題:“沈巡呢?你把他怎麼了?”
“我沒把他怎麼了,是他把你讓給我了。”閆涵微微笑著,眼角有淺淺的皺紋,卻並不影響他的氣魄和風姿,彷彿他只是在說著一件很尋常的事。
“不可能。”駱十佳根本不相信閆涵說的話,閆涵的手段她太清楚了。
“你從寧夏一直睡回了西安,還不明白嗎?他餵你吃的藥,是安眠藥。”
閆涵吐詞清晰,語速不緊不慢。明明只是在陳述,卻彷彿帶著濃濃的諷刺。他始終溫柔地看著駱十佳,一如這十幾年的深愛和痴迷。
“你看清楚了嗎?十佳,他們每個人都會軟弱。程池,沈巡,其實他們本質並沒有什麼不同。遇到困難就會放棄你。”閆涵抿唇笑了笑,從容不迫地說著:“只有我不會。”
“滾——”駱十佳毫不徵兆地掀翻了精緻而昂貴的玻璃床頭燈。幾乎是衝著閆涵砸過去,被閆涵敏捷地躲開。玻璃床頭燈摔在柔軟的地毯上,撞出一聲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