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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很難看的事實。這次屠魔令本身就是海軍幫著世界政府做著擦屁股的工作,哪裡談得上什麼正義和顏面。但他薩卡斯基可不會由著奧爾維亞這位老鐵去扎他的心,他盯著不遠處半坐在地上的小女孩,皺眉道:“為什麼平民還在這裡逗留!?孩子,你的父母呢?難道他們拋棄你逃走了麼?”
本來便掛著眼淚的小羅賓被這個“岩漿怪物”一問,本來就難過的心越發難受起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奧爾維亞更是捂住了嘴,低著頭身形顫抖。
薩卡斯基將母女倆的舉動收之眼底,看向一直注視著這裡情況的學者們,不動聲色:“還是說,你們學者已經墮落到了死也要拉個無辜“平民”小女孩墊背的地步了?!”他刻意將平民二字重讀。三葉草博士一臉複雜的看著這位中將,有些想不清楚對方想幹什麼,結合這位中將之前的言行,應該不是一個喜好殺戮無辜之人。但刻意重讀“平民”二字,難道對面知道什麼內情嗎?!但此刻最要緊的是將小羅賓安全的送出奧哈拉。聰明如他怎麼會讀不懂對面的意思,他咳著血搖頭道:“這個‘平民'女孩只是在湊熱鬧罷了,請您護送她安全的離開這座島吧,惡魔的罪名由我們揹負就夠了!。”
雖然有一種藉口舌之利欺負良家婦女和孩子的淡淡負罪感,但自從自己選擇執行屠魔令開始,就由不得他為此矯情。薩卡斯基直視著用手捂住傷口的三葉草博士,這些學者的風骨令他肅然起敬,他肅然道:“不論這次事件的起源誰對誰錯,但五老星將這次軍事打擊視為一場戰爭,我個人是不會對現在的所作所為而道歉的,因為戰爭中大家都只是個士兵,作為士兵,令出如山從令如流,我沒有做錯。”
三葉草博士死死盯著薩卡斯基,咀嚼著他的意思,嘆了一口氣:“你的說法我接受。”
“但作為‘軍人',我很抱歉,發動屠魔令炮擊全島,是我們的錯。”
三葉草博士臉上第一次露出不解的神情“!?”他或許是考古界的權威、學術界的泰斗,但他卻無法很好的理解——士兵和軍人在意義上有什麼本質的不同。
不見對方接話,薩卡斯基在短暫沉默後繼續開口:“我不會一個人揹負整個海軍的罪孽,也背不動。我的頭上有大將和大將和元帥,而他們頭上有五老星。所以我只能給你們一個算不上承諾的承諾:{這個‘平民’孩子會由我親自領養,至少不會給她一個吃了上頓沒下頓、四處躲避追捕的將來}。”
三葉草博士看著仍在抹眼淚的羅賓,環顧四周,眾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