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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想,公司遷址,她就不去了。
人貴在好聚好散,免得最後撕破臉皮,浪費了這麼多年相識一場情分。
而且她走了,對面的鮮花無人問津,多可憐。
周烈不知道在想什麼,揹著光,始終沒說話。
過了很久,向芋一局消消樂走完步數還沒過去,懷著對自己的嗔怨鎖了手機。
再一抬眸,對上週烈的目光。
他一直在看她。
眼鏡擋住了一部分神情,卻仍讓人覺得,他情緒複雜。
向芋一怔,如有所感,果斷換了個話題:“你看你看,我坐在工位上打遊戲,你看著也不順眼,是不是?”
“向芋。”
他這一聲叫出來,向芋在心裡暗歎。
看來是躲不過去了。
不過周烈並不是一個強人所難的男人。
他只是推一推眼鏡,用十分誠懇的語氣說:“你在工位上玩手機,我沒有看不順眼,她們傳的八卦,我也沒有聽不慣。”
他像是給自己一個思考斟酌用詞的時間,停了幾秒,又繼續開口:“其實我還挺期待,那些八卦傳聞成真的。”
向芋莞爾一笑,避重就輕:“傳聞還說公司的印表機半夜自己會動,說6層廁所最後一間總有哭聲,你也希望成真?”
周烈的話頭就這麼止住,勉強笑一笑說,嗯,也是,傳聞就是傳聞,沒辦法成真。
那天又是個加班的日子,這個加班是公司員工的失誤造成的,整個公司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跟著焦頭爛額,就著頭髮忙自己的工作。
向芋跟著忙到11點半,結束後,周烈主動提出送她回家。
她沒拒絕。
如果周烈想說什麼,早些說清楚也好。
窗外早已經陷入黑暗,可帝都市就是有這一點好,無論什麼時候,夜裡總是燈火通明。
遠處的商廈掛著百萬廣告費的閃亮燈牌,路燈隨著馬路蜿蜒繞過樓體,像一串珠寶。
周烈突然問她:“你桌上這輛盆綠植,是什麼?”
這兩盆綠植,向芋養好幾年。
但她不擅長養東西,總記著之前把仙人球仙人掌養死了的事情,不敢多澆水。
然後眼睜睜看著兩盆綠植,乾燥得一碰嘩啦啦落葉。
後來好不容易掌握了澆水的週期,這玩意兒又生了蟲子,奄奄一息。
她折騰了好久,一到週末就往花鳥市場跑,跟人家賣花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