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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靳浮白有過無數次和唐予池打照面的機會,有時候是遠遠望見,有時候見面點個頭。
向芋從來不為他們互相介紹,哪怕他們彼此都知道對方的身份。
她的不介紹,是因為她自己從未發覺到的不安。
向芋同他在一起的那幾年,幾乎沒有抱怨過,她甚至溫柔地收斂起所有會讓他有壓力的關係網。
怕介紹朋友給他認識,會讓他感覺到壓力,所以就不介紹。
怕自己問多了行程讓他有壓力,所以就不問。
向芋在那段關係裡,其實應該有很多女孩子該有的敏感和不安。
她時常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也時常不知道他同什麼人在一起。
可她從未把不安變成他的壓力。
甚至某次他去參加飯局,外套隨意脫下來丟在包間的沙發上,不知道是挨著哪個女人或者娘炮的外套了,沾染一身刺鼻香水味。
那天他喝了點酒,帶著向芋回了李侈的酒店,外套是向芋幫忙掛的,還以為她會醋意地質問一句飯局有誰。
靳浮白也就擰了一瓶礦泉水,喝著,等候發落。
誰知道她掛完外套轉身,蹙眉說出來的是,你怎麼又喝冰鎮的水?天氣這麼冷,喝冷水要傷胃腸的。
靳浮白當時說不上自己什麼感受,只覺得他委屈她太多,過去抱住人,故意說起酒局上面的段子,狀似無意地把去的人都說一遍,好讓她心安。
堂弟靳子隅好奇心旺盛,還真打探過向芋,末了,跑來問他:“堂哥,你愛的那位,我看著一般,你愛她哪兒?”
他沒提向芋的名字,但靳浮白還是怔忪良久,才回答,愛她的所有。
那時候面對向芋的“小心翼翼”,靳浮白總有一種鞭長莫及的無力感。
他可以給她愛,可以很愛很愛她。
可是他那時還不敢保證,他能永遠那麼肆無忌憚地愛她。
幸好現在,都過去了。
說到唐予池回國的日期,向芋說是下星期五。
靳浮白眯縫著眼睛算一算,突然揚眉,說,下星期五?不就是2月14日?
他捏著她的耳垂問:“怎麼感覺每次情人節,你都是和你那個發小過的?”
向芋躲著他的手,笑著往他懷裡鑽:“那我晚上約他出來,咱們三個一起吃飯呀?”
“好。”
唐予池回國那天,真的是天氣非常好,晴得萬里無雲。
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