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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可不認為自己是帥的驚動長安城……
韋挺拉著房俊坐下,笑眯眯的開口說道:“昨日殿下還曾來信,提及與賢侄在齊州的協商,很是有些遺憾啊!不過亦曾說起你二人之間的交情,言辭真切,讓老夫很是欣慰。”
所謂的協商,是指房俊當初同李佑約好向海外走私玻璃之事。正旦大朝會上,玻璃之法“被捐獻”了,此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而所謂的交情,當然是指李佑與那劉黑闥餘孽吳家的糾葛一事,這是在提醒房俊,事情都過去了,你可就別再拿來說事兒,大不了老夫這邊給你點補償也就是了……
房俊就笑了,怪不得這麼客氣,不就是怕自己亂說話麼……
不過跟聰明人辦事就是舒坦,你啥都沒說呢,人家早就準備好了。
人家給面子,咱也犯不著尥蹶子,房俊便略帶羞澀的說道:“當初與齊王殿下一場誤會,至今思來也很是懊悔。不過正所謂不打不相識,不愉快都已過去,小侄與齊王脾性相投,倒是很談得來。”
那咱也表個態,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
韋挺聞絃歌而知雅意,哈哈一笑:“往後誰要是在某面前說賢侄是棒槌、楞慫,老夫就啐他一臉!今日前來,可是有事?”
房俊便將前任水部司郎中的事情仔細一說。
韋挺不以為然,爽快的說道:“規矩是死的,難道還能為了這點小事,放任春汛於不顧?待會兒某就給度支司傳話,工部水部司的撥款,一如往年!賢侄且派個屬下去就成,現在也是個侍郎了,用不著事必躬親,反倒讓人看輕了。”
房俊很感激的道謝,然後有些為難的說道:“小侄新官上任,很是想做出一番事業給父親瞧瞧,省得總是罵我不求長進……”
韋挺頗有深意的看著房俊,含笑說道:“哪個父母沒有望子成龍之心呢?房相苦心,你也要體諒。老夫與賢侄投緣,有何話不必兜彎子,但講無妨。”
房俊略有些難為情的樣子,躊躇說道:“水部司得了一種新式造船之法,不過礙於經費緊張,一直未能實驗。小侄這不想著要乾點事兒嘛,便想著若是能將此事提上日程,也算一件功勞,只是小侄也明白,是有些心急了……”
所謂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你們既然要表示態度,那我就給你們機會,讓你們表示個夠……
房俊當過官,知道摳摳搜搜過日子有多憋屈,便想趁機從韋挺手裡多摳出來點兒。
當然,房俊可不認為韋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