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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犁杖小了些麼,就這麼個玩意,居然這麼些道道?
要說最激動、最不可思議的,其實還是房玄齡。
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這個二兒子的品性、能力,也曾為此愁的不行……
自幼懦弱,不思學業,遇事膽怯,從無擔當!
後來好了一些,倒是不懦弱了,也有擔當了,可是卻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惹事不怕大了,闖禍就怕小了,什麼重臣親王,惹毛了就是一頓錘!
現在他房玄齡還活著,無論陛下還是大臣,都看在他的面子上不予計較,可等他死了呢?
那時候誰還在乎這點香火情分?
怕是到那時候,這混不吝的楞慫不僅自己難以自保,還要牽累整個房家!
可是現在,這個在陛下面前,當著滿朝文武侃侃而談、毫無怯色的小子,真的是他的兒子?
再想一想此子憑空弄出一個燒製玻璃之法,令家裡經濟狀況大為改善,還有那新豐城外接納災民的義舉所得到的諾大名聲,房玄齡不禁老懷大慰。
頗有一種“生子當如房遺愛”的感慨……
他這邊胸中激盪、感慨不已,耳邊忽聞陛下大聲說道:“此犁,可曾命名?”
房玄齡頓時一驚,暗道不好!<!-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