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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後勤的支援,這些都是老晏在負責,老晏你也要多長几個心眼,被他們安插進軍需處的那幾個人該收拾就收拾,抓到把柄直接送軍法處,誰說情也不行,一律按軍法處置。
政府裡面就靠老沈你多辛苦了,先別理那幾個跳樑小醜,等這屆全代會閉幕在收拾他們。沒有了軍隊做後盾,看他們還拿什麼鬧騰。
還有就是宣傳,今天老聞不在,過後你找他說一下,讓宣傳部門多宣傳出國作戰對緬甸的意義以及對士兵的榮譽,在輿論上造出聲勢,擴大影響。
最後一個問題就是這屆的全緬代表大會,那些人鼓動著不明真相的代表要確定我這個臨時總統為正式總統,說穿了,他們的真正目的是想用憲法限制我這個總統的任期,即便不能用武力趕我下臺,也要藉助憲法在幾年以後讓我自動滾蛋。
登敏的時候是我考慮不周,本以為可以借登敏之手把這些反對派逐步清除,沒想到登敏死的早,反倒讓我作繭自縛。
我只是不想戴一頂獨·裁的帽子,現在看來是非戴不可了。等到我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就獨裁一次讓他們看看。”
杜文成說道這裡,也是霸氣一露,雙目射出精光。前些時和陳嘉庚老先生一席談,讓他了解了新加坡的李光耀,也順便了解了馬基雅弗利的殘忍治國之道。說實在的,他的內心裡很贊同李光耀的那些話。
“太在意民眾支援率的領導人是軟弱無能的領導人。”
“在受人愛戴和令人畏懼這兩者之間,我始終認為馬基雅弗利的思想是對的。如果誰都不怕你,那就毫無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