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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自英點點頭,自己出去了。
孫自英出去後,路放繼續守著秦崢,為秦崢褪下衣衫。
其實路放自小讀詩句,學兵法,練武藝,習操練,對於與女子相處並不熟悉,更不要說去看到女子的身體。平生第一次褪去一個女子的衣衫,卻是這般情景,無絲毫旖旎,無半分躁動,只有揮之不去的沉痛,和化不開的憐惜。
他用乾淨的毛巾沾了用艾蒿和菖蒲煮出的藥水,然後小心翼翼地為她擦拭身體。
從她的脖頸到她的胸部,又從她的胸部到她的肚臍,恥部,大腿。她的身子雖已經瘦弱無比且疤痕累累,可是依稀可以看出,她胸部□□小巧,腰肢纖細,兩腿修長筆直。
路放想起那一晚,在敦陽城大殿上,從廊簷上往下看時,大殿裡那個如高空明月般的女子。淡泊清冷,卻自有一番光華,高懸夜幕之中,映襯得漫天星斗都失去了顏色。
路放望著榻上女子,心知她若是稍作裝扮,風華足以絕代。
可是如今,他卻是再也看不到了。
只見榻上沉睡,遍體鱗傷,或紅或白或青,偶有一兩處好肌膚,也是越發映襯得那傷痕猙獰。
路放的指尖,輕柔地撫摸過她的每一處傷痕,為她抹上孫自英自配的藥膏。這藥膏呈褐色,清涼宜人,他仔細地塗抹均勻,仿若手下是世上最為珍稀的瑰寶。待為她抹背後的紅疹時,他小心地將她翻過來,她肩後一處,竟然有血紅的斑痕,仿若在浸著血。路放先是蹙眉,待細細看來,卻見那竟然不是一個斑痕,而是一個殷紅色的胎記。那胎記生得倒也特別,並不是日常見的形狀,倒像是一個隱約的十字形。
路放看了片刻,便繼續為秦崢抹藥,待無一處不抹上了一層藥膏後,路放這才小心地為秦崢蓋上涼被,可就在此時,秦崢的睫毛眨動了一下,竟然微微睜開了雙眸。
此時她的雙眸猶如被蒙上了一層霧般,朦朦朧朧,再不如往日那麼透徹的漠然。
秦崢只覺得滿嘴濃重的藥味,她知覺極為靈敏,很快便辨出口中藥物,知道這是祛除瘟病的。
她想起身,卻覺得頭腦沉重,身子癱軟,根本無力動彈。
她掙扎了下,便頹然地躺下,問路放道:“這是在哪裡……”話音一出口,她便為自己的聲音皺了眉。嘶啞低粗,微弱異常。
路放忙扶她躺下,道:“你病了,不過我已經餵了你藥,你很快就好了。”
秦崢抬起乏力的手,摸了摸唇,總覺得有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