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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看著來電顯示上的號碼歸屬地,時尋心下一沉。
他明白換號碼躲避家中電話的辦法只是權宜之計,只是他們順杆找過來的速度著實是令人惱火。
不過也好,就算這幾天家裡不找他,他也是要和他們攤牌的。
畢竟他還要去找柏沉故,即便是身上有個掛名的婚約,也不合適。
他向前臺致意先行離開,移動指尖到接聽鍵上。
通話空了幾秒,對面才出聲問道:“最近還忙嗎?”
時尋不想接茬這種不冷不熱的寒暄,開門見山地表達出自己的意圖:“白叔,您還在津松吧?方便的話,我們今天見一面。”
電話那頭愣了愣,很快應下。
外面人多眼雜,談退婚實在不夠妥帖,時尋思忖片刻,把交談的地點定在了酒店。
回到房間,時尋開窗通風,靜等對方的到來。
人來得比他想象中更快。
腳步聲停在門口,時尋旋即揚聲道:“門沒關。”
中年男人從門口走進來,與時尋隔著桌子對坐。
這個被叫做“白叔”的人跟在他父母身邊近三十年,是家裡非常信任的人。
他們上次見面,還是他接到“婚約通知”的時候。
時尋是北池人,考入津松大學後便來到津松市,一晃已經過去七年多了。
因為北池與津松距離遙遠,家裡就派了白叔協調這場婚事。
這三個月裡,白叔多次提及婚事,而今天,還是他第一次對這件事進行正面回應。
時尋十指交疊放在桌面上,直切正題:“今天麻煩您來,是想商量退婚的事。”
白叔開啟檔案包的手一頓,很快恢復如常。
他不受影響地繼續攤開手裡的檔案:“我知道你們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但感情都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我和我妻子結婚前也沒有感情基礎,現在照樣很恩愛的。”
他把手機的檔案推到時尋面前:“夫人很在意你的感受,她知道你不想離開津松,篩出的結婚物件也是目前定居津松的,你先看看資料,和他見一面,一切都好說。”
時尋充耳不聞,不留情面地戳開他和稀泥的行徑:“我想您應該看得出來,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答應這門婚事,無論對方是誰。”
白叔咬肌微動,言辭間生出幾分微妙的變化:“小尋,家裡的狀況比你想象得更糟糕,你的結婚物件無論樣貌、出身還是履歷都是萬中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