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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雁晚秋和我一起提小貓的事,雁晚秋毫不猶豫答應下來,到詢問雁空山意見,她做前鋒,我做後衛,兩人一番準備,都以為大戰一場。
結果雁空山出奇好說話。
“好啊。”他說,“店裡老鼠的確有些多,養兩隻貓也好。”
我還沒反應過來,雁晚秋已經開始手舞足蹈地歡呼。兩隻小貓的出路就這樣被定下來,就等它們再長大一些斷奶了,送到店裡上崗工作。
電路改造如期完工,老鄭帶我驗收了一圈,表示改造很順利,以後用大功率電器都好不用怕了,就算樓上樓下三個屋一起開空調都行。
說著他拿出遙控器“滴”了一下,開啟了客廳的立式空調。
涼風吹拂面頰,我愣了愣,問:“這空調誰買的?”
“餘總買的。”
我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心裡想著這次我爸倒是做得挺地道。
在驗收單上籤完字老鄭他們幾個就走了,照道理當晚我已經好睡回去,甚至還能在自己房間美滋滋吹上新鮮的冷氣。但出於種種不可言說的私慾,我最後還是睡在雁空山家,晚上與他浴室裡胡混一通,然後雙雙躺到大床上相擁入眠。
翌日我請了假,沒去店裡,留下等阿公回家。阿公他們的飛機中午左右落地,仍是張叔的兒子去機場接人,到青梅嶼時,已經快要下午三點。
在家門前與張叔他們揮別,阿公拖著行李箱在自家房子前駐足片刻,仰頭打量這位久別重逢的老朋友,須臾心情值一跌,做下評價。
“怎麼還是這麼破。”
可能是因為我們家是電路改造,不是外牆粉刷的關係?
“你要嫌破,我讓爸爸叫人再把牆重新刷一遍。”我提起行李箱就要進屋,結果一下子沒提起來。
我:“…”
第二次有了心理準備,我深吸一口氣,手臂肌肉繃起,將行李箱從地上提起來快速進了屋裡。
並不是我的錯覺,這行李箱真的重了,重了還不是一點兩點。
“阿公,你買了什麼,怎麼這麼重啊?”
阿公這看看那摸摸,見了空調眼睛一亮,滿意地直點頭:“終於還有點良心。”聽到我在問他,跑過來在我面前開了箱,“哦,我就買了點紀念品,都很實用的,棉棉你看。”
然後我就看到他從箱子裡掏出一個木製套娃,一個蛋形金屬牙籤盒,一個牙籤盒同款紙巾盒,還有一頂毛茸茸的雷鋒帽…
其他就算了,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