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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晃動,上洗手間的沈暮回來了,看到徐墨凜也在,仇總衣衫染酒,形容狼狽,他腳步微頓,什麼情況?
再一看曲鳶和桌上的四杯白酒,沈暮大致心中有數了,仇總這是撞上槍口,觸到了徐墨凜的逆鱗。
“沈總。”仇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急著自證清白,“我就禮貌性地問曲小姐要不要喝酒,其他什麼都沒做,連她頭髮絲也沒碰到,我可以對天發誓!”
曲鳶冷笑著補充道:“仇總還說有穩賺不賠的生意要介紹給我。”她忍著噁心,“躺著就能賺錢。”
徐墨凜面覆寒霜,神情陰鷙,手滑下去,輕握住了她的,十指相扣,安撫著她,另一手又取了兩個酒杯,酒滿得溢位來才作罷。
沈暮眉間也染上了怒色,人是他帶來的,剛走開了一會兒就受到仇總的騷擾,他難辭其咎:“仇總,喝吧。”
仇總自知是逃不過的了,索性狠狠心,端起酒杯,看向曲鳶:“曲小姐,是我言語冒犯在先,對不住了!”
他仰頭痛快地喝光了酒,胃部立即火辣辣的,像成千上萬的火在燒,抓心撓肺。
第三杯酒半喝半撒地下去,仇總受不住了,掐著脖子不住地嗆咳,滿臉通紅,泛著油光,苦瓜似的擠成了一團。
事實上,仇總是在酒缸裡泡大的,酒量很好,三杯白酒不在話下,無非是想耍花樣,裝裝可憐,好矇混過關,他打著酒嗝:“徐總,喝、喝不下了,真喝不下了。”
徐墨凜眼梢風冷掃過去,一眼就識破他的心思:“我陪仇總喝一杯?”
他身體還沒好,怎麼能喝酒?曲鳶握緊了他的手,徐墨凜偏頭看她,眸色轉為柔和:別擔心,我不喝。
襠部的酒液還溼淋淋的,仇總哪敢讓他陪著喝,頭搖成了撥浪鼓,拿起第四杯酒,小口地喝著。
沈暮心中正煩悶,倒了杯紅酒,一口灌乾淨。
徐墨凜餘光別有深意地瞥去,眼神變得晦暗不明。
仇總有生以來沒這麼狼狽過,喝完了六杯酒,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咚”地砸向桌面,醉死過去。
“沈總,”徐墨凜語氣並無波瀾,卻暗含著警告之意,“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他牽著曲鳶離開了包廂。
走廊橘光搖曳,男人配合著她的節奏,放慢了步伐,但曲鳶能感覺到他還在生氣,直到坐進了車裡,他發動引擎,傾身過來,拉了她的安全帶繫上,並鎖住了車門。
儀表盤的光映照出他凌厲如雪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