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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一旦馳騁想象力,是容易腦補出很多東西的。紀徵結合田七一直以來的舉動,以及田七對他說過的話,總結出一個重大發現:田七不會對他……吧?
這個懷疑讓他心跳如鼓,臉紅得快要滴血,低頭不敢再看田七。
田七依然無知無覺。她用一把摺扇輕輕敲擊掌心,搖頭晃腦哼哼唧唧,沉浸在婉轉美妙的唱腔中不能自拔。臺上一旦一生的互動也很有趣,田七坐在第一排,看得很清楚,雖然有些動作她不能理解,但這不妨礙她欣賞。
突然,她的視線被擋住了。
來人橫亙在她和戲臺子之間,與她的距離不到兩尺。對方穿著硃紅色直裾,腰帶很寬,田七直視的目光恰巧落在那腰帶上沿。玄色緙絲腰帶邊緣的一溜菱形花紋隨著他的的呼吸一起一伏,傳達著此人壓抑的怒火。
田七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她不敢抬頭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條腰帶,裝傻。
紀徵抬頭髮現了臉色不善的紀衡,小心地叫了一聲“皇兄”。
紀衡橫了紀徵一眼,粗暴地抓起座位上的田七向外走。紀徵想要離座追上去,然而還未站起身,紀衡扭頭瞪了他一眼,他只好又坐了回去。
田七不知道皇上怎麼了,但很明顯他又生氣了。她想了想,自己今兒做的錯事大概是不該來聽戲,她名義上是採風使,出宮當然要兢兢業業執行公務,怎麼可以來勾欄瓦舍玩樂。
可就算是這樣,皇上他也不用親自跑來監督吧?
……一定是神經病又犯了。
紀衡拖著田七離開了戲院,又拖著她走了很遠,直到一個僻靜無人處。他丟開田七,臉色無半分好轉。
田七縮了縮脖子,諂笑,“皇皇皇……黃公子,您怎麼來了?”
紀衡盯著她的臉,反問,“我不能來?有什麼是我不能看的、不能知道的?”
“不是……”田七被他盯得太過緊張,不自覺地後退了兩步,弱弱地解釋道,“那個,我去戲院,也是為了採聽民風。那裡三教九流,魚龍混雜,是民間訊息的集散地。”
紀衡向前邁了兩步,兩人距離更近,田七隻好再次後退,紀衡又向前欺。他腳下不停靠近,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終於把她逼到退無可退。
田七背靠著一堵硬邦邦的牆壁,手足無措。紀衡的眼神太有壓迫感,她被他盯得頭皮發麻。
“田七,”紀衡終於開口,“前兩天才對我說想我想得日不能思夜不能寐,今天就跟阿徵手牽手去聽豔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