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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鄭少封建議。他的話剛剛說完,另三個人鄙視的目光便投了過來。有鄭少封在,這小團伙的平均才藝水平直線下降,實在當不得這個稱呼。
“四大金剛怎麼樣?”田七問道。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比一個唇紅齒白,實在跟“金剛”一詞找不到半點聯絡。田七和紀徵就不用說了,唐天遠雖英氣逼人,卻也不是英偉。四人裡最接近這個詞的當屬鄭少封,但他也只是五官明朗深刻,看起來並沒有金剛式的震撼效果。
“我看叫四小白臉更貼切一些,”鄭少封打趣道,“我跟著你們也要受累成小白臉。”
唐天遠問道,“不如叫京城四友?”
鄭少封和田七都覺得這名頭不夠響亮。紀徵也想不出好的來,起名號的行為便一直這麼拖下來。卻沒想到,他們四個經常招搖過市,十分引人注目,漸漸地就被別人安了個名號:京城四公子。
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不管他們同不同意,這名號也只得被迫接受。
四人捆綁銷售,知名度越來越高。京城四公子出身顯貴,又風流倜儻,仰慕者和追隨者越來越多。許多女子也紛紛以京城四公子為擇偶標準,青樓女子們誰要是能和這樣的人有點沾惹,身價也能暴漲。可惜這四公子不愛逛花樓,連最風流的鄭少封,也只是把姑娘們叫出去喝酒賭錢。
不過沒關係,她們不能勾搭,還不能胡說麼。一時間這一個說和四公子裡的唐天遠吟詩作對,那一個又說和四公子裡的寧王爺秉燭夜談,甚至有說給四公子裡的田文豪敬皮杯的……
什麼是敬皮杯?就是嘴對嘴喂酒。田七一聽到這個傳言,嚇得屁滾尿流,當晚做了一夜的噩夢,夢到一個性別不明的夜叉追著她要親嘴,她就跑啊跑,就這麼跑了一夜,睡得快累死了!
閒話休提,且說眼前。風光無限的京城四公子正在一家酒樓吃酒。這酒樓經營的是嶺南菜,因京中嶺南人並不多,本土人又不太適應這種口味,所以這家酒樓的生意一直不溫不火,不過勝在裝點雅緻,菜也精緻。紀徵很喜歡這裡。
按照鄭少封的習慣,這個時候總要摸兩把馬吊牌過一過癮才好。但是託另外三人的福,他都快把賭癮戒了。什麼叫逢賭必輸?你只消跟那三個人各打一打牌,就會有無比深刻的體會。鄭少封不停被他們三人凌虐,漸漸地喪失了鬥志,看到馬吊牌就心痛蛋也痛,乾脆不玩兒也罷。
不能打牌,光喝酒吃菜無趣,總要找點樂子。於是鄭少封讓人從青樓裡叫來一個姑娘唱小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