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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蘇晚帶
她來過——那時還不叫這個名字。夏堇路通向江灘,初冬的黃昏便拂來陣陣微寒的江風,陽臺上人不多,大約是怕冷,唯獨她是習慣了的。黃沙戈
壁、無際冰川都能走過來,這樣的江風不過略添精神罷了。偶爾傳來木板樓梯的吱吱啞啞,那是侍應生上樓來的聲音,從貝菲的角度,恰看到天花板
上墜著的吊燈垂下去,昏黃搖曳的,看不清一樓角落駐唱歌手的面目。沒有酒吧的喧囂,又不同商務咖啡館的嚴肅——氣氛倒是怡人,是以她雖等了
近半小時,竟未覺得不耐煩。
“梵音在弦外醉翁意韻妙,茶花櫻花滿山開,杜鵑木棉沿街栽,誰記得曾經有那一盆蘭花草……給我一把吉他我來唱,給我一枝鉛筆讓我來畫,
給我一對翅膀我來飛,給我一個空間讓我轉圈……直到那一天愛上上他,直到那一天我眼淚滑下……”
駐唱歌手的高音清麗飄逸,絲毫不遜原唱,絲絲扣扣地纏繞著飄來的嫋嫋咖啡清香。
靜靜地聽完這首歌,原唱的歌手很多年前就車禍身故,她之所以還記得,全是拜家裡那盆蘭花草所賜。這麼算起來,也有些年頭。回憶真是樣可
怕的東西,有時候一件事情你可能很久記不得了,這並不代表你就真的遺忘,它常常會在某些特定的時間,或是某個你完全沒有預想到的地點,突然
又毫無徵兆地跳出來,在你腦袋裡敲上那麼幾下,讓你的心跳陡然加劇,呼吸暫時停滯……
“是……貝菲貝小姐嗎?”
貝菲貓起頭來,暗暗腹誹兩句,約好的時間你不來,我正聽著歌呢你倒跳出來嚇人。心底如此想,卻還是換上笑臉:“嗯,你……吳予平?”
吳予平穿著淡棕色的夾克,人倒是整齊乾淨,貝菲正尋思著找點什麼話題聊聊,不料吳予平劈頭便問:“你是××大學畢業的吧?”
貝菲嗯了一聲,正想是否他有朋友同校,尚未開口又聽吳予平點頭道:“本科,嗯……學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