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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人又送命,最終還連累到我禁軍一門。”
“……”單超沉默良久,才澀聲道:“我沒有……龍陽之好。”
謝雲冷笑一聲,說:“記住你今天的話。”
他旋身大步走出雅間,一直到人影都消失在了重重紗幔的過道里,單超才驟然出了一口氣,全身緊繃的肌肉瞬間懈下。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背上溼冷,竟然已經汗透重衣。
離開稱心樓回府時已過半夜,即便是歌舞昇平的昌平大街都已經沒什麼行人了,只有一座座青樓屋宇,茜紅燈籠,溫柔旖旎聲從道旁兩側高高低低的窗欞中傳出,裹挾著深夜風中冷羹殘酒的微醺。
單超坐在馬車裡,只見謝雲閉目假寐,似乎對周遭的一切都毫無反應。
他坐姿極挺直,雙手自然落在腿上,寬大的錦袍袖口便如流水般層層垂落在身側。錦袍質地細密精良,大概因此就格外吸味,即使車廂裡點著清淡的安神香,也遮不住衣袖襟口間散發出來的更加濃郁甜膩的芬芳。
單超知道那是什麼味道——謝雲離開雅間後,去了花魁的繡房。
原是教坊主人見他們並沒有留人侍寢,便誠惶誠恐來賠禮,詢問是不是姑娘小倌伺候得不周到。稱心樓這種高官富賈雲集的頂級風月場,要是花魁在會客中途被人趕出來了,那是非常丟份的事情,傳出去甚至會影響到這個花魁的“行價”;謝雲沒有不給稱心樓面子,過去單獨聽花魁姑娘彈了支漢宮秋月,才叫人備車走了。
至於那段時間裡到底只聽了首曲子,還是也做了些別的隱秘之事,那誰也不得而知——從時間長短上看雖然可能性不大,但謝雲這次打賞出手異常豐厚,甚至厚到花魁都一掃被人中途逐出的沮喪,滿面光彩又羞澀地將他們送出了大門。
單超屏住呼吸,對面那人衣袍中揮發出的甜香卻從他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中滲進血脈,猶如靈蛇掃尾,無孔不入,在他那根最敏感微妙的神經上勾勾蕩蕩。
小倌們衣服上,也是同樣的味道嗎?
如果靠近了再仔細聞一聞,會不會有些許分別?
甚至,會不會分辨出謝雲本身肌膚的味道?
單超心浮氣躁,不安地動了動大腿。他感到全身血液都微微發熱,在四肢百骸中流動、衝擊,儘管理智上竭力不想,卻仍然難以遏制地順著血管呼嘯往下,匯聚到了某處更不可言說的地方。
潛意識裡升起的羞慚和罪惡感,與衝動相交織,足以令一個未經人事又極度強盛的年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