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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不過視你為棋子而已。”
玉姚咬著唇,悽然道:“原本再怎樣,心裡總存了一分念想,他或許是迫不得已——可如今”話未說完,又滾滾落下淚來。
我撫去她臉頰的淚水,沉靜道:“今日你既明白了,就不必再為這個畜生傷心——不值得!我只告訴你一句,嫂子和致寧慘死,哥哥在嶺南也已被人逼瘋了。姐姐現在問你的話,你願意答便要句句老實。如若不然,只要你覺著對得起自己的心,對得起從小養你疼你的父母兄姊,我便無話可說,由得你去。”
玉姚猛地抬頭,目光中有無盡的自責與傷痛,瑟瑟道:“哥哥他——”
我按住她的肩頭,沉聲道:“你放心。我已著人接了哥哥回京醫治,只是咱們甄家沉冤多年,我一己之身雖不足惜,但爹孃年邁,難道要帶著洗不清的罪名去見甄家的先祖。甄門家破人亡,管家雖不是始作俑者,然而為人爪牙,忘恩負義,斷斷容他不得。”
玉姚悽惶垂下眼瞼,雙手把縐綢裙子揉得稀皺,“我罪孽深重,只盼能稍稍贖罪,過得心安理得些。”
我看著她,屏息道:“你只告訴我,管家為何能知道哥哥與薛家和瑞嬪孃家洛氏來往的諸多細節,以致當日告發哥哥時冤他謀反觀望,雖無尤為明顯之據,然而微末之事卻能一一對上?”
玉姚垂首,幾乎要把頭抵進胸口去,聲如蚊訥,“是我。管溪問我,我便說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甄家閨訓甚嚴,怎容你和他想見就見?難道你真曾與他會面?”
玉姚的指尖不自覺地揉搓著,雙頰緋紅如燒,“那年母親帶我與嫂嫂去上善寺進香,機緣巧合碰上了管家的轎子,正是管路與管溪陪著老夫人前來進香。因哥哥與管路是同僚,他家老夫人與娘閒話了幾句,又聽他家老夫人極力誇口,贊管溪孝順……”
“那時你便留了心?”
玉姚慌忙搖頭,極力道:“我不過以禮相見,連看也不敢看一眼,怎敢留心。”她的手按在心口,眼波里漸顯柔婉的神氣,輕輕道:“半個月後,我與茗兒同去珍寶閣看首飾,誰知挑揀的東西多了,反而把姐姐從宮裡賞出來的多寶戒指給弄丟了,我心裡急得了不得。誰知正遇見管溪在珍寶閣外間選扳指……”
“他便幫你尋著了?”我瞧一眼她無所裝飾的手指,“既然是我從宮裡賞下的,你又那麼重視,丟了也非尋著不可,想必不會輕許了人。”
玉姚愈發低頭,紅了眼圈,“那日他尋著了卻不肯還我,只把他的扳指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