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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給你湊趣也罷了,你沒瞧我宮裡那些木頭泥胎,扎一針也不哼哼的,多無趣呢。”
我道:“剛才請太醫出來的那位姑娘倒生得齊整,從前沒見你帶出來過,是誰呢?”
鸝容微一蹙眉,旋即如常微笑,“不過是個粗使丫頭,看她長得不錯便留在身邊了。”
正巧花宜出來,笑吟吟道:“奴婢看見鸝妃娘娘龕子裡好多香料兒,奴婢想若全泡了洗澡,定不用什麼花兒粉兒的麻煩了。”
眾人聞言不禁笑了起來,餘容貴人道:“真是個不懂事的丫頭,那香料本無濃香的,非得幾種配在一起才能用呢。”
眾人笑過,這才各自散了。出了長楊宮幾步,我想起還得囑咐鸝容不必再去幾位位高的妃嬪宮請安了,重又折了回去,才到儀門下,便聽裡頭侍奉湯藥的小宮女碎碎向人罵道:“什麼東西!寶鶯姐姐和寶鵑姐姐不在麼?要她討好似的拉出太醫去,一心想攀高枝兒。”
我知道是罵鳶羽兒,想再聽清楚些也沒有了,更不便再進去,依舊回宮不提。
上林苑裡濃蔭匝地,不耐煩坐轎,只問衛臨道:“可看出什麼不妥麼?”
衛臨道:“一時看不出什麼。但是微臣心裡有些疑惑,只是還沒有把握,得回去定了再來回娘娘。”
我揮手,“你去吧。”
他躬身告辭。花宜悄悄在我耳邊道:“奴婢方才去拿那凝露香,看有幾個香盒子擱在高架子頂上說是鸝妃自己要收起來不愛用了。但奴婢看那盒子描得最精緻,不像是不要了的東西。趁鳶羽兒不注意時用銀耳針撬開拿了顆,好像也是些香蜜之類。娘娘瞧瞧麼?”
她本收在自己香袋裡,拿出給我一瞧,是一顆粉紅色的香餌,那香氣甚異,也不知是什麼,便道:“你好好收在我妝臺下就是。”我低聲囑咐,“那個鳶羽兒有些古怪,你去查查她是什麼底細。”
她點頭應了,敬妃嘆道:“她的香自然是好東西了。今日去景春殿可看了不少好東西,如今她才剛有孕,皇上皇后便賞了這樣多東西由著她輕狂,等來日生下一子半女,可不知道要怎樣疼才好了。”
敬妃的嘆息似一道冰水澆落心頭。宮中嬪妃利益所牽,只是希望鸝容生不下來;而我,卻是新仇舊恨,性命相關,是一定不能讓她生下來。
心中主意已定,手指上微微用力,隨手掐了一枝香花下來。鮮綠的汁液染上了潔白的手指,似足了一條條滑膩汙穢的水蛇,我心中厭惡,隨手扔在了地上,微笑道:“這花不好,姐姐,咱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