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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是傳言,京中如今都已經開了賭局了,就等著看誰能接近美人,拿下這朵扎手玫瑰,據說不少世家子都參與其中,做為長輩,朱浩誠知道這事的時候還拍了桌子,卻也毫無辦法,他家老爺子是位高權重,可世家子裡身份比他家高的也不是沒有,他真去較那個真才會讓人笑話。
只是誰能高興自家的姑娘被人拿來當成消遣,要是姑娘家也有這個爭個奇鬥個豔的心思也就罷了,可他家這個分明擔著一大家子,活得比誰都認真,被人這麼茶餘飯後的實在是太過看輕了她。
再想到二弟如今正忙活的事,朱浩誠在心底嘆了口氣,無論如何,朱家都得幫著多擔待一些才是。
安國公世子陸伯錫也在打量著花芷,陸家情況確實不大好,可若非這事是顧晏惜牽的線,他今天不會坐在這裡。
這些年想要投誠陸家換取好處的不是沒有,陸家之所以不接受講明瞭就是看不是,陸家還沒有落魄到需要用國公府的影響力去換取富貴的地步。
花芷的這麼個鋪子雖然有點特別,但也並沒有特別到讓他另眼相看的地步,他看重的,是顧晏惜做的這個中間人。
這至少說明了一個問題,他那個深居簡出的外甥和花家,或者說和花芷有關聯。
比起這攤生意,他更想知道這其中的內情。
陸伯錫看著花芷,不管是他還是父親都不相信當年那個一身鮮血恨到幾乎要弒父的孩子會這麼輕易放下仇恨,他和父親一直都懷疑所謂的深居簡出只是幌子。
禮佛?他有個禮佛多年的母親,從有限的幾次見面中可沒有從外甥身上感覺出半分佛性。
如果他們的猜測沒有錯,他也要讓那個已經獨成一個人的外甥知道,無論何時陸家都是在他身後,而且從他牽線此事就可以看得出來,陸家的情況他一直都知道,並且現在在試圖幫他們解決,這何嘗不是他對陸家的關心。
不就是要給花家幾分庇護嗎?陸家給!
“可有需要陸家做什麼?”陸伯錫單刀直入的問。
朱浩誠和秦恭陽都有點意外陸伯錫此言,兩人對望一眼,垂下視線喝茶。
花芷徑自在下首坐了,如同面對三堂會審,氣勢上卻絲毫沒有落於下風,“做買賣求的是財,陸家只需讓人知曉這食齋的後邊是安國公府,不是誰都能來咬一口即可。”
“只需如此?”
“只需如此。”
陸伯錫看她不似逞強,也就點頭,“有事可隨時派人去陸家知會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