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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了我就想著讓你帶點銀子給璇兒傍身,如今看來倒是不用給她了,你給芷兒吧。”
“奴婢不敢拿。”林雙並不上前,“奴婢不敢讓大姑娘難做,也請老夫人相信大姑娘,若大姑娘真遇著難關,奴婢就是拼著被大姑娘不喜也定會回來向老夫人求助。”
朱老夫人被她最後一句話說服了,點點頭道:“這樣也好,就依你的意思。”
伴著餘暉,時任戶部左侍郎的朱博文散衙歸家就看到老妻在院門口等著他,這樣的待遇可是有些日子沒有了,更難得的是臉上還帶著笑。
“家裡有事事?”
“算是。”夫妻倆進了屋,老夫人給老太爺脫了官服換上舒適的大衣裳,又擰了帕子遞過去擦了臉方細細的把下午的事說了。
朱博文聽得極為認真,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他和花屹正年紀相仿,又都在這京中長大,幼時便是好友,後來又同朝為官,交情是實打實的,兩家的來往素來多,就是兒女也是從小相識,看出兩小互生情愫才定下的親事,花家發生這種事他不是不想替他們奔走,而是不能。
今上發作花家的理由就是他結黨營私,要是他再聯合其他人替他說話就是坐實了這個罪名,不要說救不回花家,就是他們這些人都通通落不著好,他能做的就是打通北地那邊的關係,讓花家那些老少爺們在那邊能少吃些苦頭。
至於其他的則不能急,得徐徐圖之。
之前他最擔心的就是花家內裡生亂,這是他顧不到的地方,如今看來情況倒是比他預料的要好得多,只是沒想到芷兒會成為撐起這一攤子事的人。
想起記憶中那個話不多沒什麼存在感的外孫女,朱博文實在很難把她和老妻話語中那個行事雷厲風行的人聯絡起來。
“她既然敢說那種話自是心中有底氣,那就依著她的意思去,不過有一件事她只怕也正頭疼。”
“何事?”
“前一陣我聽人說起過,老夫人給曾經在花家族學當先生的那些個人下了名帖,回應者寥寥。”
“無情無義的東西。”老夫人恨得直咬牙,“花家可沒有薄待他們,沒有親家的提攜,他們哪能有如今諾大的名聲。”
“趨吉避凶乃人之本性,倒不是不能理解,花家子息起點高,一般的先生也看不上眼,我這裡倒是有個人選,雖說沒什麼名氣,也無功名在身,本事卻是實打實的,我已經讓人去請了,你派人去和芷兒說一聲,讓她彆著急。”
老夫人遲疑著說出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