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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身便服拿了卷不知道什麼卷宗在看,頭髮半白,臉上乾癟得像脫了水的果子,越顯老相。
陰沉的臉色在見到顧晏惜後緩和下來,“都說了你批閱了便是,無需再來請示,朕信不過別人還信不過你不成。”
顧晏惜根本不接他的話,開啟奏摺自顧自的念起來,而且念得極盡精簡,“幷州兩月無雨,土地乾裂,恐要絕收……”
皇帝漫不經心的聽他念完一封又一封,間或回幾個字,顧晏惜會根據他的回答定下交給哪位大臣處理,若皇帝沒意見就此敲定,連日來都是如此,兩人處理得很是熟練。
見他手裡終於沒了奏摺,皇帝抱怨道:“何必非得拿到朕跟前來,到頭來不還是你處理嗎?”
“那不一樣。”
皇帝就喜歡他這般作派,在所有人都在變的時候有這麼個人一直不變,殊為難得,於是越加想對他好,盼著這麼個人能一直都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