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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得嚴重嗎?”
“沒傷到要害。”不過傷口也挺深,顧晏惜故意沒有說得明白,花家人自然也不會多嘴的來和阿芷說這些,已經發生的事,何必說透了讓阿芷跟著擔心。
花芷果然放下心來,她沒想到父親會撲上來替她擋了那一刀。
“那孩子,你打算怎麼辦?”顧晏惜不著痕跡的轉開話題。
“曾賢的兒子?帶回京城吧,對了,他兒子有沒有在罪人名單裡?”
顧晏惜坐到床頭讓阿芷靠著他,把曾賢的事一點不漏的告訴了她聽,沒了曾賢的恨意支撐,平平敘來聽著沒有那麼慘烈和絕望,但花芷依舊好一會沒有說話,官場真是世上最黑暗的地方,從古至今都是如此。
“也就是說曾賢一直沒給曾寒在這邊上過戶籍?孩子還是個黑戶?”
“對,回京後孩子得先跟著我過了明路,花家不能讓人抓了這個把柄。”
花芷點頭,“聽你的。”
素來厲害得好似五毒不侵的人說出這種話來總是特別讓人歡喜,顧晏惜蹭了蹭她的額頭,“我會順便替曾賢翻案,今後對曾寒也有好處。”
“會不會給你惹來麻煩?”
見她更關心的是自己,顧晏惜笑了,明明說的不是那麼高興的事,可好像只要這個說話的物件是阿芷就什麼壞情緒都沒了。
“那筆銀子最後進了二皇子的口袋,翻案不過是給他再加一根稻草罷了,七宿司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歷來只要是皇室中人犯了事皆是由七宿司出面,眼下這樁和那些沒有區別。”
花芷這下才是真正有些放心了,只要有例可循就好。
睏意漸漸湧上,花芷記著芍藥的話不強撐,蹭著晏惜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的身份暴露了嗎?”
“我不曾說過,不過大概也猜到了。”顧晏惜親親她的手,“睡吧,這些都是小事。”
哪裡就是小事了,睡過去之前花芷想,這可是見親友的大事!
呼吸漸漸綿長,顧晏惜起身輕手輕腳的將人抱起抽走身後的被子,再輕輕把人放下,坐在床沿看著唇和臉一樣白的阿芷,輕輕拭去她額上汗漬,溼成一縷縷的頭髮也都一一撥開。
從醒來後就沒哼過一聲,可又怎可能真的不疼,不過是硬扛著罷了。
屋外走廊下不止芍藥在,曾寒和花平宇也等在那裡。
顧晏惜一走出來芍藥就跳了起來,“花花睡了?”
“恩,還會要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