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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會先看臉,品性再好的人也不一定能管住下半身,她不覺得吳永會是那個例外。
身後有聲音傳來,花芷回頭就看到曾寒拖著比他還高的椅子過來,她也不阻止,等人到了跟前就摸摸他的頭,扶著扶手坐下,她如今久站不得,虧得這孩子時時記著。
曾寒搬著小凳子坐到她腳邊,花芷瞄了一眼他手裡的書,是昨兒才默寫出來的思清先生那半卷兵法書。
“寒兒長大後想當官嗎?”
“不當官,爹就是官,花祖父也曾是官。”
叫花屹正花祖父是花芷決定的,其他人除了花平宇是叫大伯之外曾寒都是跟著她稱呼。
花芷理解的點頭,意料當中,有著那樣慘烈的身世,對當官的牴觸也正常。
“那你有想做的事嗎?”
曾寒抱著膝蓋想了想,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你想讓我做什麼?”
“這個得由你自己決定,慢慢想,不著急,你還有很多年去想這個問題。”
曾寒也就點點頭,真就不想了,低頭翻開書看起來。
花芷笑笑,又摸摸他的頭,這麼愛看書,以後花家的藏書閣交給他打理倒是不錯。
這一刻的花芷絕對想不到,曾寒以後真就守著花家的藏書閣一輩子,哪怕著書立說成為當世大儒也不曾改變,他不姓花,但他說他是花家的曾寒。
晚上,花芷和芍藥面對面的躺在床上,打地鋪的孩子已經睡著了,兩人說話都是輕輕的。
“我記得你說過你師傅在給你配一個去臉上疤痕的方子是不是?”
“對,只差最後一味藥了,我出來的時候師傅說等我這次回去他就離宮去找。”
花芷摸摸她的臉,看得出來芍藥的底子非常好,若是能去了這些疤痕定是個美人。
“不過師傅也說了,不一定能全部去除。”芍藥摸了摸自己的臉,“我倒覺得去不去疤沒什麼關係,這麼多年我都看習慣了,反正又不用嫁人。”
“……沒人規定你不用嫁,你可以嫁。”
“為什麼要嫁?”芍藥是真的疑惑自己為什麼要嫁人,她又不是那些世家中的姑娘,得嫁人才能活下去。
花芷遮住那雙太過明亮的眼睛,“如果有人求娶呢?也不嫁?”
“不嫁,當年凌王對娘那般喜愛,後來不也說變就變了?我還沒有孃的美貌,沒有孃的品性才情,還能奢望有人對我從一而終不成,我才不做那樣的美夢。”
花芷失笑,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