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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祖母對面,把面具取下放到一邊。
“受委屈了吧。”太后心疼的看著他青腫的半邊臉,不敢上手去摸,轉而握住孫子的手,手底下粗糙的觸感讓她又想嘆氣了,哪家王孫公子不是養得精細嬌貴,偏她家這個一雙手皮糙肉厚。
顧晏惜搖搖頭,“無事,您別聽那些說風就是雨的話。”
“哪裡用得著聽,看你這臉就知道了,和花家那姑娘有關?”
“祖母……”
“你們說了什麼祖母不知道,有誰進了宮出了宮卻是清楚的,怎麼,被皇上收拾了?”
顧晏惜自嘲的想,哪裡是收拾,分明是往死裡收拾。
“皇上不同意你們的事?”太后笑,“這個我倒不意外,他要能同意才是怪事。”
“皇上以花家人為威脅,讓阿芷替他開鑿一條運河,全長大約六百公里,一應人力財力全讓阿芷自行解決。”看著向來面不改色的祖母面露愕然,顧晏惜苦笑,“他要流芳千古,逼著阿芷遺臭萬年。”
“他瘋了不成!此時如何是開鑿運河的好時機,朝麗族的問題解決了?儲君立下了?天災都善後好了?”
“朝麗族的問題有我,儲君反正是從幾個皇子裡出,天災自有臣子賑災善後,分憂的人太多了。”
太后眉頭輕皺,“那姑娘是能幹,可再能幹哪裡經得起他這般折騰,可用我去和皇上說一說?”
“沒用,祖母,誰去也沒用,他如今誰的話也聽不進去,不論是阿芷還是我都將所有利弊道明,他全當看不見聽不見,只要那一個結果。”
從自己肚子裡出來的兒子太后豈會不知道是個什麼性子,她捏了捏眉心,問,“如今你們是怎麼個章程?”
“阿芷受了點傷,回去歇著了,皇上給了她一天時間考慮,說是考慮,除了接下這個差事也沒有其他選擇。”從頭至尾顧晏惜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開,此事太難了。
太后也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沉默片刻,揚聲把玉香叫了進來,“去把我最小的那個箱子拿來。”
說是最小的箱子其實也不小,玉香最清楚這個箱子裡的東西才是太后手邊最值錢的。
太后開啟來,然後把箱子轉了個向,“祖母所有的東西都在這了,地契房契銀票還有鋪面都有不少,全部攏總攏總應該也能作點用。”
“您不用如此,孫兒哪有臉動用您的老底兒。”
“本就打算留給你的,不過是早一點交到你手裡罷了,我也就這麼點兒東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