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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的藥,便是阿照於懸崖絕壁摘來。為此,她險些丟了半條命,眼下重傷還不曾痊癒,正在府中修養。”
“這般說,葉氏前後救你兩次,你則前後把人趕了兩次?”蕭明溫給他總結。
蕭晏道,“阿照對兒臣情深義重,兒臣欠她良多,故今日想為她正名,重入宗族玉牒。”
“她早就入了玉牒,著宗正室將死改成生便罷。”蕭明溫看他一眼,“你且把話吐盡了。”
“阿照於兒臣之情意,遠非如此。”蕭晏面不改色道,“當年涼州一夜風流,我們珠胎已結。她為兒臣生了個女兒,如今四歲爾。兒臣要給她同上玉牒。”
殿中徹底靜了。
半晌,蕭明溫道,“旁的都好說,唯天家血脈,不容混淆。”
蕭晏道,“兒臣明白。孩子已經帶來,給父皇母后請安。”
話音落下,外頭宮人當真領進一個粉妝玉砌的瓷娃娃。
待孩子於殿中站定,賢妃連著唇瓣都在哆嗦。
這,說不是蕭晏的,也沒人信。
除了眉心一顆痣,整個便是蕭晏的模樣。
其實細看五官並不是很像,但是整個神態和眉宇流轉的氣韻,活脫脫是蕭晏的影子和輪廓。
賢妃提裙下來,攏住孩子,翻開衣襟看她胸前。
頃刻淚崩,胸膛心口處,有一顆和蕭晏一般無二的痣。
蕭晏繼續道,“因為涉及天家血脈,兒臣滴血驗過。”
蕭明溫捋一遍這故事始末,說它哪哪都是漏洞也可以,但是偏偏邏輯、時間還能對上。還能有一個年齡都對得上又長得像自己兒子的女娃。
遂道,“這般倉促引著孩子來,朕也沒備禮,就賜個封號,長樂,長樂郡主如何?一併給宗正司。”
蕭晏跪首,“謝父皇。”
“謝皇祖父。”
蕭明溫呆了呆,笑意露出兩分,“平身。”
蕭晏指著賢妃,“這是祖母。”
“祖母安。”
賢妃揉著孩子腦袋,“好孩子。”
“上首是皇后。”蕭晏繼續道。
“皇祖母萬安。”
皇后招招手,將自己項上一副赤金東珠項圈帶在孩子身上。
“謝皇祖母。”
皇后捏了捏她白嫩的面頰,看著賢妃道,“這可比七郎小時候還甜糯,我們可算是有事做了。”
“七郎,王妃身子要調養,你且把孩子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