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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靈坐在榻邊的矮凳上，一臉肅靜地替太后診脈。
片刻後，英嬤嬤問道：“宸王妃可有診出什麼？”
鳳靈搖了搖頭，眉頭緊鎖，似在思考。
英嬤嬤突然冷喝：“宸王妃好大的膽子，欺騙太后，該當何罪！”
鳳靈驀地一怔，抬頭看過去。
“嬤嬤別急，我不是說診不出太后得了什麼病，而是尚需藉助一樣物件兒來確定。”鳳靈是大夫，在沒有百分百診斷之前，是不會隨便猜測病人得的什麼病的。
英嬤嬤還想說什麼，元太后打斷道：“哀家知道你緊張哀家，你且稍安勿躁。”
元太后說著看向鳳靈，溫和地問：“你真能診出哀家生的什麼病？”
“嗯。”鳳靈回答得非常肯定，頓了頓，又道，“不過，還得請英嬤嬤暫且迴避一下。”
她那些現代化的診斷方式，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這怎麼得行？”英嬤嬤防備地盯著鳳靈。
鳳靈沒有吱聲，不卑不亢，不喜不怒。
她臉上戴著一層薄薄的面紗，雖然看不清她的臉，可她的眼睛格外真誠。
元太后盯著鳳靈看了一會兒，擺了下手：“小英，去給宸王妃備壺熱茶。”
“太后……”英嬤嬤還想說點什麼，觸到太后的目光，忍住了話頭，低聲應道，“是。奴婢這就去。”
終於安靜下來了。
鳳靈悄悄取出一個小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