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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瑪麗·貝斯,是跑著衝向加勒特。露西現在也有同樣的發現,這兩個人留下的腳印顯露出相同的特徵。他們是以快跑的方式經過這裡的。
於是,露西對她兩個同伴說:“我們也要跑步前進。”儘管天氣炎熱,儘管他們疲憊不堪,他們還是一路小跑前進。
他們在這條路上跑了約一英里遠,直到地面越來越幹,再也無法辨認腳印為止。那兩個人的蹤跡消失在一個大草地裡,他們完全不知道這兩個獵物會往哪個方向跑。
“該死!”露西罵道。她喘著氣,因失去線索而十分憤怒。“操他孃的!”
他們繞著草地轉了一圈,研究地上的每個腳印,但還是無法判斷出加勒特和阿米莉亞·薩克斯可能前進的方向。
“現在該怎麼辦?”奈德問。
“打電話彙報,然後等待。”她喃喃地說。露西靠在一棵樹上,接過特瑞扔給她的一瓶水,仰頭將水喝下。
回憶:
傑西·科恩,他害羞地展示一把閃亮的銀色手槍,打算用這把槍去參加手槍射擊大賽。傑西·科恩,他陪著父母去洋槐樹街的第一浸信會教堂做禮拜。
這些情景一直在她腦海反覆迴圈。回憶這些是痛苦的,也更增加了她的憤怒。不過露西不想強迫自己不去想,在她找到阿米莉亞·薩克斯之前,不能讓自己的憤怒減退分毫。
吱嘎一聲,木屋的門開了幾英寸。
“瑪麗·貝斯,”湯姆叫道,“你快出來,出來和我們玩玩。”
湯姆和傳教士低聲說了些話,然後又喊道:“出來,出來,親愛的。放輕鬆點,我們不會傷害你,昨天是跟你開玩笑的。”
她挺直身子,緊靠著牆,躲在木門邊。她一聲不吭,雙手緊緊握著那根砰槌。
木門又被推開了些,鉸鏈又發出吱嘎一聲。一個人影出現在地板上。湯姆正小心翼翼地走進屋裡。
“她在哪兒呢?”站在前廊上的傳教士低聲問。
“這裡有地下室,”湯姆說,“我敢說,她躲在下面。”
“好,抓到她我們就走。我不喜歡這個地方。”
瑪麗·貝斯知道印第安人的戰爭哲學,其中有項規則是,如果談判失敗,當戰爭已無可避免之時,你別再開玩笑或威脅對方,必須全力以赴施以攻擊。戰爭的目的不是讓敵人順服,不是讓他們聽你解釋或給他們一點教訓,而是徹底消滅他們。
於是,她冷靜地從後門走出,發出一聲像鬼一樣的尖叫,在湯姆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