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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心想逮那小子而搞垮我的事業。”
“你根本沒有什麼事業,”梅森反駁道,“你有的只是一份工作。而如果你想保住它的話,就照我說的做。聽好,我曾和他談過,加勒特。在以前那幾次審訊中,在以前他殺害那些人的時候。”
“是嗎?我就知道你會,一定會的。”
“你知道他對我說什麼嗎?”
“不知道。說什麼?”
梅森盤算該怎麼說才會顯得可信度十足,不過他立即想起內森的眼神,想起他花一個小時的工夫打磨松木鴨子的背部,迷失在快樂與忘卻中的眼神。於是,他開口說,“加勒特說如果他到必要的時候,會殺掉任何想阻止他的警察。”
“他這麼說?那小子?”
“是的。他直瞪著我的眼睛說出這種話,還說他早已開始準備,並希望我是第一個,不過他得對付任何剛好撞上的人。”
“這渾賬東西!你告訴吉姆了嗎?”
“我當然說了。你以為我沒說嗎?但他一點也不在意。我喜歡吉姆這個人,你知道的。但說實話,他更關心‘保住’他快樂的工作,而不是真正在‘做’。”
這警員點點頭,這讓梅森有點驚訝:內森居然這麼簡單就深信不疑,完全沒懷疑他是有別的理由才急於想逮到那小子。
內森想了想說:“加勒特有槍嗎?”
“不知道,內森。但你告訴我:在北卡羅來納拿到槍很難嗎?想想‘掉下一根木頭’【注】這個詞。”
【注】原文為falling off a log,意思是“非常簡單”。
“說得也是。”
“看,露西和傑西——就連吉姆——他們都和我一樣不欣賞那小子。”
“欣賞?”
“我是說,不欣賞那種危險。”梅森說。
“哦。”
“到現在為止,他殺了三個人了,也許還要加上託德·威爾克斯,他把那小男孩勒死了。至少,是他把他嚇得上吊自殺。這和謀殺沒有差別。還有那個被蟄死的女孩——梅格?你見過她的臉被黃蜂蟄過後的照片嗎?再想想埃德·舍弗爾。你和我上星期才和他出去喝過酒,現在他卻躺在醫院裡,可能永遠也不會醒來。”
“看來我非當狙擊手不成了,梅森。”
梅森·傑曼不想得寸進英尺。“你知道法院會怎麼做。他才十六歲,他們會說‘可憐的孩子,父母雙亡,把他送到中途之家吧’,然後六個月或一年後他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