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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冷漠態度。
根據弗朗多年來的察言觀色,他發現,言渡是個理智得過分、冷靜得過分,幾乎沒有絲毫共情心的人。不過,也正是得益於這副極端的鐵石心腸,言渡具備絕佳的判斷力和執行力,數年來縱橫各方,遊刃有餘。
外界總是說,言氏現任CEO是這個龐大家族歷任掌權者中,心最硬也最狠的一個。不留後路,趕盡殺絕,這樣的行事作風,放眼商界幾乎找不出第二個。
只有弗朗知道,BOSS並不是故意擺出這副心狠手辣的姿態。
而是BOSS言渡從骨子裡,就是一個冷漠到極點的人。
外界的好與壞,善與惡,言渡全都漠不關心,甚至根本無法如常人般,對外界的人事物正常地感知。
弗朗助理發現,言渡唯一能清晰感知到的,只有一個“韓錦書”。
這些年,唯有韓錦書,是那個獨一無二的例外。
心裡琢磨著,弗朗故意把玩著手機做作地長嘆出一口氣。旁邊的另一位外籍同事見他這副模樣,笑著用英語打趣:“怎麼這副表情。BOSS又給你安排了什麼麻煩的工作?”
“BOSS要帶夫人去凌城。”弗朗拿手機敲敲額頭,神色頗有幾分苦惱。
“凌城?”
同事驚訝地瞪大眼睛,“聽說那個邊境小城,遍地都是人蛇和走私犯,還有好多偷渡客,治安差得可怕。凌城當地人晚上都不敢出門的。BOSS和夫人去那裡做什麼?”
“BOSS的心思,咱們可不能輕易瞎揣摩。”
弗朗沒有和同事多說。他皺著眉沉吟數秒鐘,然後便在通訊錄裡找出了一個號碼,摁下撥號鍵。
盲音持續了大約半分鐘,才接通。
聽筒裡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語調冷漠,音色偏沉,低得有些沙啞,說的是字正腔圓的國語:“什麼事。”
弗朗仍是那副和風細雨的儒雅笑容,問道:“好長日子沒聯絡了,阿欽先生,最近怎麼樣?”
那頭皮笑肉不笑地嗤了聲,說:“東南亞這邊的生意不一直這樣,今兒個蒙了臉拿命火拼,明兒個牌桌打照面,照舊笑嘻嘻吹牛逼。別繞彎子了,有屁趕緊放。”
弗朗被嗆,卻也不生氣。他嘴角的笑意一絲不減,說道:“不是什麼要緊事。只是BOSS想問問你,事情解決得怎麼樣了。”
阿欽回答:“剛結束。”
“那邊是怎麼個情況。”
“柬埔寨的金邊人,上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