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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才緩緩的撤了下去。
鄧先扶了扶官帽,又緩了緩道:“此案複雜,一時本官難以決斷,來人,將張神農押入死牢,其餘與案子有關人等,各回各處,但不得離開本郡,需隨傳隨到!”
說罷,一抖袍袖,退了堂。
張神農被押下,眾人這才漸漸散去。
............
南漳郡城郊的一條偏僻小道上,鄧午一個人失魂落魄的走著,看起來滿腹心事,步子綿軟無力。
忽的覺得脖項一涼,一把明晃晃的朴刀已然壓在他的脖子上。
鄧午剛想喊,那身後挾持之人冷聲道:“不許喊,我家兄弟有話問你,你只要配合,便可保住小命。”
鄧午點頭如小雞啄米道:“我不喊......我不喊!”
那人架著鄧午左拐右拐,拐進一個衚衕,這才將刀收了,一指前方道:“我兄弟等著你呢。”
鄧午抬頭看去,眼前一個少年正冷笑著看著他,身前還跟著一個姑娘。
他這才看清,這兩人姑娘正是張芷月,少年面熟,應該是在飛蛇谷見過。
他又偷眼看了看身後持刀的黑壯小夥,也覺得似乎在飛蛇谷見過。
正是蘇凌、張芷月、杜恆。
蘇凌冷笑著走過來,朝他肩膀上輕輕一拍,眼神灼灼的看著他。
鄧午早就嚇得六神無主,雙腿一軟,跪了下來,嘴裡直喊饒命。
蘇凌卻顯得頗為隨和,只是冷笑,又將他扶起來,這才一字一頓道:“鄧午,你知道我們叫你來幹什麼吧?你在堂上為何誣陷張神農?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鄧午聞言,臉色煞白,死命的擺手搖頭道:“沒有隱情,沒有隱情......”
蘇凌朝著杜恆努努嘴。杜恆做出兇狠的樣子,一晃朴刀道:“我這刀幾天不見血了,今日正好......”
話音未落,那鄧午下身檔處已然溼了一片,卻是嚇得尿了褲子。
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只噗通癱倒在地上,嘴裡似瘋瘋癲癲的絮叨著道:“我不想的.......我不想告張神醫的......是他們,是鄧方他們逼我的.......他們逼我的!”
蘇凌和張芷月對視一眼,蘇凌緩緩走到他身旁蹲下,聲音也柔和了許多道:“鄧午,我知道你是老實人,那鄧方勢大,你也身不由己,好在事情還有轉機,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鄧午這才神情稍微恢復,方帶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