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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蔣羨祺讓餘明淵靠在自己的身上,一隻手按在他的胃上,輕輕的揉按,另一隻手勾起床頭櫃上的固定電話,撥通了私人醫生的號碼。
“常醫生,明淵的胃病又犯了,非常緊急,請你馬上過來一趟吧。”他邊說話,邊將眼睛落在懷裡的餘明淵臉上。
餘明淵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烏壓壓的兩排眼睫毛上沾著沉重的水汽,情緒非常低落的模樣,讓他忍不住低下頭把臉貼在餘明淵的臉上。
“寶貝,再忍一會兒,常醫生馬上就到了。”蔣羨祺低聲安慰他,見餘明淵不說話,只一臉隱忍的模樣,十分惹人憐愛。
蔣羨祺便用嘴唇去親他的嘴唇、鼻尖、眼睛,像大型動物安慰受傷的幼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能不斷的舔舐他的臉,哪裡都好,只要能安撫他。
大約是因為在哭過,餘明淵的臉上有一股潮溼的鹹香味。蔣羨祺親了一會兒,把他抱得更緊,又把他被汗溼的劉海捋到頭頂,在他光潔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還很疼嗎?如果忍不了,我們就去附近的醫院。”蔣羨祺將自己的額頭抵在餘明淵的額頭上。
房間只亮著一盞床頭燈,燈光幽暗。餘明淵一抬眼,就能看見蔣羨祺低垂的眼睛,睫毛很黑,五官是模糊的,唯有那雙眼睛明亮深邃,看得人心裡一窒。視線再往下,是突出的喉結。
餘明淵伸手摸蔣羨祺的喉結,搖頭說:“我能忍得住,你再抱我一會兒吧。”
因為忍痛,餘明淵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聽得人心尖都跟著軟了,不禁升起濃濃愛憐。
“好,”蔣羨祺看著他,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兩隻有力的臂膀把人緊緊壓在自己身上,“這樣可以嗎?”
餘明淵點點頭,這樣就很好。
這樣溫柔,好像之前對他冷暴力的人不是蔣羨祺一樣。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餘明淵伸出手抱住蔣羨祺的腰,說:“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在你睡覺的時候。”蔣羨祺伸手摸了一下他脖頸處柔軟的頭髮,手心都是汗,看來還是很疼。
蔣羨祺皺了眉毛。
餘明淵說:“那您知道我是故意吃了冷飯冷菜,讓自己胃疼的嗎?”他十分實誠。
蔣羨祺稍稍意外。
“是,”他說,“我知道。”
自有人跟他說明了一切。
餘明淵不覺得意外,他繼續道:“那您不生我的氣嗎?”
蔣羨祺看他的眼睛,溼漉漉